劉將軍商議接下來之事。」吾谷解釋,「公子,您是想見皇上嗎?」
洛長安搖搖頭,「倒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問問在哪!大事要緊,接下來估計又得忙碌,這南淵狼主被擒,南淵若是不派人來贖,怕是以後會被周遭諸國笑話。」
「倒也是!」吾谷點點頭。
洛長安緩步走到窗邊位置站着,瞧着外頭的熱鬧場景,心頭有些小興奮,想着能第一時間見到他。
可她知道,這個時候更不能矯情,免得他因她而亂了陣腳。
等待,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
當天夜裏,宋燁沒有回來,倒不是在開什麼慶功宴,而是讓宋墨和拓跋律湊在了一處。
拓跋律的傷口已經被軍醫妥善處置,但因着上了麻沸散,這會整個人沒有任何氣力,由專人看管着,躺在木板床上,被關押在鐵籠子裏。
曾經風光恣意,如今已是他國階下囚。
一個營帳,兩個人。
曾經為君臣,如今都是囚。
宋墨冷笑兩聲,瞧着眼前的拓跋律,站在鐵柵欄跟前,「狼主怎麼也落得如此下場?您不是說了嗎?對付宋燁,只需要一刀!」
「你居然還沒死!」拓跋律倒是沒想到,宋墨居然還活着,隔了這麼久,還以為他早就被宋燁斬殺祭旗了呢!
宋墨瞧着自己重鐐加身的樣子,「我這樣,比死了更痛苦,但是有些事還沒弄清楚,我又不敢死了!」
「藉口罷了!」拓跋律才不屑信他。
宋墨深吸一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到底還是見着你了!」
拓跋律心裏微沉,隱約猜到了宋墨想說什麼。
只不過,他不屑率先開口。
「在離開石城之前,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宋墨雙手扣着鐵柵欄,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他,眸色猩紅,「拓跋律,她還懷着身孕呢!」
拓跋律笑了,笑得何其嘲諷,「你也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男人覬覦一個女人,是什麼樣子嗎?」
正因為宋墨知道,所以他才會利用這份心思……
「你為了博取我的信任,讓她留在胡姬的宮裏,那意思不就是想把她送給我嗎?」拓跋律對此倒是頗為滿意,「我沒有辜負你的好意,滿盤皆收!」
宋墨眥目欲裂,「拓跋律,你該死!」
「是我該死,還是你居心不良,你心裏有數!」拓跋律躺在那裏,笑靨嘲諷,「不過,都到了這地步,有些話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的。」
宋墨心神一震,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什麼意思?」
「在我們出石城之後,你的宋王妃便已經……失蹤了!」拓跋律忽然笑了,笑聲尖銳刺耳。
宋墨駭然僵在當場,「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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