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洛長安翻個白眼,「你算什麼君王?面具皇帝?呵,不要臉。」
她不再搭理他,開始仔細的檢查庫房。
如重生所言,這些庫房內沒有任何的痕跡,連帶着地上的拖拽痕跡,都是最新的。
「一幫混賬東西,中飽私囊卻要故弄玄虛。」洛長安低嗤,「尤聖,尤巢,真是好樣的!」
一回頭,重生雙手環胸立在門口,笑盈盈的開口,「接下來是想找尤氏兄弟算賬,還是就此作罷?」
「我說了,這件事跟我爹沒關係,別把我爹扯進來。」她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嗎?
他不就是認為,這件事她爹洛川河,是幕後黑手?!
狗屁!
「我可……什麼都沒說。」他笑笑轉身。
洛長安跟在後面,「你說了,你說就此作罷!」
若不是事關父親,她為何要作罷?擺明了說她盲目護短。
「這是什麼?」重生忽然開口。
洛長安的話到了嘴邊,生生咽了回去,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在一堆長矛槍下面,隱隱有些微恙的紅。
仿佛是……
血?
洛長安跟在重生後面,疾步跑上去。
為了保持室內乾燥,以防器械生鏽發霉以至腐爛,庫房內全部用的石板,並且在四角放置生石灰去潮,所以室內的痕跡一旦乾涸,便很難再褪卻。
血跡並不是很顯眼,若不是映襯在鋒口的寒光下,根本瞧不出這一抹暗色。
「是不是以前留下的,這些鋒利的東西,難免會劃傷人。」洛長安蹲在那裏。
重生搖頭,「你自己看這血的形狀。」
洛長安撓撓額角,一臉迷茫的望着他。
什麼意思?
「這是飛濺出來的血。」重生解釋,「如果是割傷,那血應該是滴落下來。水滴落在地面,和甩在地面的樣子,是全然不同的。」
洛長安眉心微蹙,「你是仵作?」
「仔細聽着!」重生瞪了她一眼。
小妮子時時刻刻在試探他的身份,想知道他是誰……
呵!
洛長安撇撇嘴,鼻間輕哼。
「這裏,應該有過打鬥。」重生環顧四周,「牆面上有些許劃痕,這些劃痕有些力道很重,若是搬運,絕對不會在牆壁上造成這樣的痕跡。」
洛長安不明白,「在這裏打架,也不怕磕着自己?」
「那你猜猜看,在什麼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在這裏打一架?」重生將問題拋給她。
洛長安唇瓣微抿,突然就不說話了。
什麼情況下?
這裏打架,顯然是不方便逃走的,那麼……
「我知道了!」洛長安愕然瞪大眼睛,「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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