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已然撲到幸秀吉的面前。
一寸長,一寸強——幸秀吉手腕抖動,那軟劍如靈蛇,倒卷而回,竟朝李樂的背心刺來。
悄無聲息,讓人根本無從防備。
餘歡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巴大張,似欲呼喊,但下一刻,誰也沒有料到,李歡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突然一蹲,竟躲過軟劍,同時雙拳齊出,擋住對方的膝蓋。
砰!
拳頭和膝蓋撞到一起,隱約間有一聲脆響,李樂站起身來,幸秀吉卻連連退了好幾步,他的眼中閃着戰意,卻又慢慢的消失不見。
他的腿在微微顫抖,卻幾乎看不出來,軟劍被他收了起來,重新系在腰間,然後他看着對面的李樂,抱拳深施一禮道:「閣下武功高強,我自愧不如,請教高姓大名!」
「李樂!」
李樂緩緩的道:「余爺是我義父,我剛從國外回來!」
「你就是青幫第一高手李樂?」
野田失聲問道:「你不是在國外嗎?不是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回來嗎?你沒有失蹤?」
李樂像是看傻-b一樣的看了野田一眼,笑道:「傳言還說我死了呢,可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們面前嗎?」
「你想怎麼樣?」野田悶聲問。
「我只想告訴你們,我回來了,都給我老實點,合作與否我不管,但要欺負我家人,就給我滾回東洋去!」李樂舔了舔嘴唇,說得雲淡風清,聽者卻是如雷貫耳。
野田沉聲道:「你覺得你就能一手遮天嗎?未免想得太簡單,我山口組也是傳承了上百年,底蘊深厚,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李樂突然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竟有些靦腆,他走向野田。
幸秀吉想要動,但最終卻沒有動。
幾名灰衣男子立即要上前,卻被野田用手制止。
走到野田面前,李樂湊近對方,看了半響,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想試試看,一個山口組,還不值得我多麼重視,你們這群井底之蛙,一輩子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大。」
野田漲得臉色通紅,卻沒有說話。
轉過頭,李樂走回原地,笑道:「場子是我弟弟砸的,但賬請記在我的頭上,現在你們想怎麼樣,說吧,還要我們賠嗎?」
野田正要說話,幸秀吉卻搶先沉聲道:「不用,請吧!」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野田看了幸秀吉一眼,欲言又止。
餘歡嘿嘿笑了起來,朝野田豎起中指,跟在李樂的身後,便朝門外走去。
今天晚上,他玩得太盡興了,看到野田和幸秀吉在他面前吃鱉,這讓他格外的興奮和有成就感。
李樂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他的臉上濃罩着一層寒霜,讓餘歡有些意外,並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時候的李樂,給他的印象很可怕。
「我再警告你們一句,不要再針對我的家人,否則,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山口組還是水口組,都必將承受我的怒火,而我的怒火,你們一定承擔不起!」
說完,李樂帶着餘歡,揚長而去。
他們才剛剛離開,幸秀吉終於忍不住,捂着嘴咳嗽幾聲,攤開手,手心有血一縷鮮血,而他的腿更是強烈的顫抖開來,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
氣色衰敗,像是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卻又透着興奮。
「看來,我這次到華夏來,倒是來對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幸秀吉艱難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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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和韓雪睡覺,還要追溯到近兩個月前。
重續舊夢,相同的房間,相同的大床,相同的人。
似乎許多感覺都是那麼熟悉,兩人經過簡單的前-戲,很快便直奔主題。
韓雪骨子中比較保守,這個過程讓她倍感羞澀,趙兵也倍感艱辛。
進入韓雪身體的那一刻,趙兵差點沒叫起來——他發現,韓雪的體質居然異於常人。
哦,不,應該是她的身體結構很奇特,層層疊嶂,讓他進去的時候很慢很艱難也異常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