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遠道,你那有沒有祛疤膏啊,奶奶說,婷婷額頭可能會留疤。」
蕭遠道冷漠回應「沒有。」有也不會送蕭婷用。
今天一大早,父親拿着釘子去找五叔,佯裝問其知不知道釘子在哪裏買自己想買。五叔說,他前幾天買了一包一模一樣的釘子,蕭福明想用,直接拿便是。
話一出,證據確鑿。
害得他媳婦的小嫩腳流了那麼多的血,他給她用個屁的祛疤膏
李綿綿還不懂真相,她出主意「以後把頭髮放下來擋着,買粉遮一遮。」
老太太「村里姑娘誰塗粉啊那都是寡婦幹的事。」
李綿綿「那我上了年紀要塗粉
遮蓋臉上的皺紋,是不能了嗎」
老太太一愣,隨後笑着說「你是城裏人嘛和村里人不一樣、」
李綿綿心說,姓蕭的一大家子說話咋那麼好聽呢
怎樣都能夸到她。
祖孫倆正聊着,有人遞請帖。
李綿綿翻開看,是請公公喝喜酒的,日子定在大年初三,喜帖上的人是蕭三財的次子,在旁支的堂兄弟裏面排第三位的蕭志啟。就像蕭遠道,在本家堂兄弟裏面也排第三,除了蕭遠智喊他大哥,其餘比他小的同輩都喊他三哥。
李綿綿咦了一聲「蕭三財不就是三伯三哥不是還沒有和三嫂離婚嗎怎麼能結婚呢」
老太太「那一家人喪良心的。你爺爺在的時候,他們也沒少欺負過我們。你爺爺走了,你爹喜歡用拳頭講道理,他們一大家子得了幾次教訓,這才對我們老實。平時除了明面上來往,走動也不多的。」
李綿綿又說「三嫂真慘啊,身體還未恢復,婆家人就迎新人進門了。」
老太太「我倒覺得你三嫂是有福氣的,你三哥太懶了,女人進門還要伺候他吃喝,種地養活他,你三嫂終於跳出了火坑。新媳婦才是開始慘。也不知道怎麼騙到手的,村里隨便挑一個光棍都比你三哥強,全村他家最磕磣,被那姑娘找到了。」
李綿綿捂住嘴笑「說得有道理。」
老太太「你是最有福氣的,看我們家遠道多勤快。」
李綿綿頗感好笑,說了一大堆,只是為了夸自己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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