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輕易喝啊,你能說出這名字,看來張齊棟是盯上了徐家了啊,他是萬恆實際的第二股東,但是我不想和這人有什麼交際。
趙明陽你要知道,做生意,當個商人,最忌諱的就是身份太多了,安心做生意,別去摻和其他有的沒的反而最好,張齊棟這個人就是摻和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尤其一些不該參與的他也參與了。
我九十年代末接觸過張齊棟這人,這個人我當時接觸後就果斷遠離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趙明陽起身將餐桌上額魚子醬拿到了沈南山的面前,回去入座後說道:「他不是個生意人對吧。」
「沒錯,他不是個生意人,生意人講究的是安穩度日,最大化讓自己的產業穩定,講究謹小慎微,而他不是,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前期就是一個暴發,戶且從暴發戶轉型到匪頭的人一身匪氣,可就怕這匪頭想當山大王啊。
他前期只能在小圈子小範圍玩,但他不甘心只在小圈子裏混,他選擇繼續向上混圈子,把他圈子文化做到了極致,一層一層向上,和他有關聯的人,越來越多,多到你沒法和他做生意了啊。
他因為這層層關係的加持,膽子越來越大了,開始沒合約精神,看中了就搶奪不和別人談了。
一切的規則都按照他的玩法玩,這樣誰敢和他合作?所以他能玩的都是見不得光的,都是一些行業壟斷,在直白說,他的生意沒人惦記。
因為他玩的東西就不是生意了,坑蒙拐騙這一套任何一個生意人是不做的,很多人其實就是披着生意人的殼,生意人講究的事常來常往啊,他們玩的是打家劫舍坑蒙拐騙,所以他這麼一個人盯上了徐家,那麼徐家就很被動了。
我猜猜啊,他找徐家,無非只有一個目的,看上了徐家的產業,明着要,這是他擅長做的事,要不然就是要錢了,但是我和你說,你別指望我能做什麼。
我們做投資的,什麼為本?信譽和穩定的收益回報,你們找我,大概率是他要出售股份套現了,但是我沒法去做這事,為什麼我有錢不賺呢,你有想過嗎?
如果正常情況下,我很高興接這個單子,畢竟目前房地產形勢好,萬恆未來幾年就是高回報的投資,但是就是因為張齊棟,我不能拿着投資人的錢去冒險。
我告訴你吧,張齊棟的股份國內沒人會接盤,沒有一家會接盤,國外可能會有投資接盤,因為不了解,還有就是張齊棟的圈子沒法去拿國外那批人怎麼樣。
這麼和你說吧,不管是徐家還是你找我都沒用,張齊棟的股份是他名下的嗎?不是啊。
大家都知道那是他的東西,可股東壓根不是他啊,而且,這裏面的東西是他張齊棟一個人的,還是轉出去分出去給多少家了?你不清楚吧。
這裏面的水太深了啊,大家最怕的是什麼?是前投進去了,他不認賬了啊,不認賬了懂嗎,我們能拿張齊棟怎麼着?我再直白說了啊,我們能拿張齊棟背後的人怎麼着?我們敢去問對方要錢嗎?我們還想不想在這做生意了?
如果這是個局,我們把錢投進去了,對方不認賬了,就說那個股東壓根不是大股東,大股東另有其人,他們可以和那個替死鬼在簽訂一份合同,比如那個幫張齊棟代持的人欠下張齊棟一大筆錢,股權抵押給張齊棟了,這個你想過嗎?我們買來的可能是有債務糾紛的股份。
到時候張齊棟耍無賴,讓我們去找代持人怎麼辦?代持人要是找不到怎麼辦?誰來負責這個爛攤子?我,是我。
你能讓張齊棟把底子全交出來嗎?我換句話說,你能讓張齊棟把他圈子裏名單全部交出來嗎?他敢嗎?他不敢,唯一的方法是……」
沈南山好像想到了什麼,但他沒點破。
「唯一的方法只有兩種,他把股票拋出去,拋到市場,然後我們在接,但是會影響萬恆,甚至讓萬恆崩盤。
還有一種就是股權轉讓給徐家,徐家在轉出去,徐家成為擔保人了,而且內部轉,安全系數比較大,讓張齊棟安全的把股份交給徐家。
但是張齊棟現在不想這麼做,他大概率是你說的那種,想空手套白狼,騙一筆錢不認賬,要麼用拋售股票來威脅徐家,讓徐家兜底,拿一筆錢給他,他的股份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