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越這邊一個信號,南越這邊非常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國際財閥們需要他們主動回應一些東西了,而且不回復,下一步就是外企撤資,然後就和南越這邊切斷貿易往來,不再要南越這邊的出口產品,給與這邊貿易阻斷和制裁,最終讓南越這邊經濟受到重創。
這其中就要靠養老院和國外留學那批人家裏的運作了,讓他們給阮家施壓了,並且還要得到一個明面上的保障和簽訂一個貿易合同。
而線下,趙明陽讓葉川放出風聲,在那邊的物流和工廠要大裁員,各家外企公司要撤出南越,那邊已經聘用了幾十萬名員工了,先放出風聲讓這批人產生失業恐慌,再次給南越這幾個家族上點眼藥水,並且這次要從他們這裏獲利。
國際市場,還真不是你想拿捏就拿捏的,大家玩的是互利而不是你坐享其成,佛要沒信徒供奉,那也是個人。
佛有了信徒供奉那才是佛,信徒無非想要佛保佑衣食無憂和平平安安,如果佛無法保障衣食無憂,那信徒可能就要信其他了。
這裏的門道,不是三言兩語說的清,就看這南越的上位者懂不懂這個理了。
都是為了賺錢,互利,世界已經是互通互利了,想要不互通互利,那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不需要這個世界。
趙明陽玩的這一出是打的南越這邊措手不及,因為他們本以為趙明陽會過來談一談,拿出點錢,破財免災,沒想到趙明陽這次直接玩高端局了。
當然,這是趙明陽玩不了的,但他有個利益群體,包括沈南山和花青花還有徐家任家這些,更別說李恩慧和歐美那些財閥了,大家都有利益在南越這邊。
如果這次南越這邊不講規矩,那麼其他家就一起給他講講規矩。
不能在你這裏賺點錢就給你留下吧,什麼不學偏偏要學阿三不講武德,治不了阿三還治不了你個南越不成。
要說能讓國際財閥最無語的就是阿三了,因為阿三他就破罐子破摔,他們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是人口,賺多賺少過去都能賺到點。
但南越這地方不一樣,大家可以換他隔壁的地方,只要錢到位有產業,那些地方都歡迎,這就看南越這邊態度了。
不出意外,對方很快找到了趙明陽,想要和趙明陽談一談,閉門談話,雙方找個大家都覺得沒問題的地方,坐下來談一談。
南越這邊也知道目前只有先和趙明陽這批人談了,趙明陽是這次事件的關鍵性人物,他又帶着國際財團來了,他代表的是財閥們,所以這次主要和趙明陽談。
到現在,趙明陽都沒去見顧嫚,和顧嫚沒任何聯繫,顧嫚也沒和其他人有任何的聯繫。
雙方在一個會議室內開始談話了,南越這邊來了十個人,趙明陽這邊也去了十個人。
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客套,一名六十多歲頭髮稀疏戴着眼鏡的男子直接開口用英文向趙明陽問道:「伱這是什麼意思?在恐嚇我們嗎?」
對方沒有牽連其他人,而是直接對趙明陽興師問罪,借用趙明陽來說其他家財閥。
「我聽不懂您什麼意思?阮先生請您說話注意一下用語,我沒有恐嚇你們,也沒那個能力恐嚇你們,我只是在評估你們這裏是否有經商的土壤,如果您這樣說,那和過去的山大王有什麼區別?
我們都是做小本買賣的生意人,圖個平平安安賺錢,我想,在座的各位,不會和阮先生一個想法吧?如果你們覺得阮先生說的對,那我們還有談的必要嗎?」趙明陽笑道。
「你別在那裏假惺惺的惺惺作態了,我們要你一個人來的,你帶這麼多人過來,又是媒體又是演講的,沒必要繞圈子,我把話放這裏了,你要這麼搞,我讓你在這裏做不了生意的。」阮天馳拍着桌子說道。
他的傲氣是是他在這裏的權利給予的,還沒幾個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也沒幾個人敢這麼對他,趙明陽算個什麼東西,敢和他玩這一套,對於趙明陽這類的人,他都沒放在眼裏,分分鐘可以要了他的命。
「阮先生好霸道啊,不知道以為這世界都是你的了,可這南越好像也不是你阮家的啊,我還真不信你可以讓我在這裏待不下去啊,不信你試試看。」趙明陽微笑的說道。
阮天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