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你們記住了,這種船才是真正的花船,但凡掛這種燈的花船,都不要隨便上去。」
「為什麼?」
「上去了,那就是夜夜新郎。」
朱七、岑光濟沒聽懂。
劉建同笑了,只能再解釋了一句:「新郎只有什麼時候能做?自然是成親的時候。你們倆都還沒到成親的年齡,不明白很正常,只要記着,不能上就行了。」
岑光濟撇了撇嘴:「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劉建同沒有上當,完全不接話。
開什麼玩笑,雖然他今天接了先生的「命令」,要給兩個師弟「開開眼界」,但並不意味着什麼都要講清楚。
他倆年紀在這裏,一般人也不會動到他們身上。
反到是他和另外幾位,不是已經成親了,就是差不多到了該成親的年齡,才最容易被人盯上。
當然了,人家瞧上的可不是他們的人,而是他們的錢袋子。
這夜夜新郎,是那麼好當的?
沒有錢,脫光了你,把你丟下船,讓你自己游到岸上去,鬧得人盡皆知,又不是沒有的事。
白天的熱鬧可笑,晚上的熱鬧岑先生就沒有再帶弟子們湊了。
白天還可以是「雅」,到了晚上,那夜色下會發生點什麼,那就說不清楚了。
對於注重名聲的岑先生來說,這種事情萬萬不可。
「回吧!」
一句話,率領眾人離開了湖岸,徑直回往客棧。
吃完飯,朱三讓店小二準備了熱水,囑咐朱七好好洗洗。
雖然花船上挺乾淨的,但誰知道身上會不會沾點什麼奇怪的東西,誤了事是小,折騰壞了身子才最麻煩,還是清乾淨了比較放心。
「哎,我知道了,三哥。」
朱七依舊是那個老實性子,出門在外,他三哥讓幹嘛就幹嘛。
劉建同識趣,待熱水準備好,便主動與朱三離開了屋子,將空間留給了朱七。
「老七,你衣服放在這裏了,呆會兒洗好了穿上。」
「還有,咯吱窩也要洗,別偷懶。」
「還有你那個腳……」
……
朱三出去前,又是一翻叮囑,跟老娘一樣操心,生怕朱七照顧不好自己。
沒辦法,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別人只以為朱七「呆」,但他做為兄弟的,哪裏不清楚朱七的底?
哪裏是什麼「呆」啊,根本就是一個傻子,也就仗着記憶好,會讀書,要不然早被人趕出書塾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