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事,不也是她在管嗎?我女兒管什麼了?她在後院管割豬草,管餵豬……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在座的各位,哪家的長嫂當成我女兒這個樣子?」
「誰說管賬本和生意往來,就是當家了?」葉瑜然表情一冷,說道,「我們朱家可是耕讀專家,經商那都是小道,是女兒家用來賺胭脂錢的……這麼上不了臉面的事情,不讓下面的弟妹做,難道讓作為朱家臉面的長嫂去做?我朱家還要不要臉了?」
聽一這話,李氏差點沒笑出來,趕緊低下了頭。
——呵呵呵……可不是嘛,咱們老朱家可是「耕讀傳家」,哪能讓朱家的「臉面」經商呢?
——這不是打臉嗎?
——果然還是婆婆厲害,一招一個準。
柳父臉色微變,他只想着讓女兒掌權,好趁機從朱家撈點好處了,卻忘了——經商與科舉不可兼得,朱家是在鑽律法的空子呢。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葉瑜然說道:「你一直在強調,你女兒是我朱家的大兒媳婦,是長嫂,乾的就應該是事關朱家臉面的事。那我不明白了,我到底讓她幹了哪件不要臉的事?割豬草、餵豬怎麼了,你問問在座的朱家村人,哪家兒媳婦不餵豬了?而且現在不比當年,地里都種上紅薯了,即使要割個豬草也不用滿山遍野的跑,只要到地里割就是了,十里八鄉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女兒呢……」
旁邊的朱家村人輕輕笑了起來,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婆娘上回回娘家,他們那邊一聽說她不用上山割豬草,自家地里就有,不知道羨慕成什麼樣子了。」
「何況,割豬草這種活,還真不用你女兒親自去。」葉瑜然微微一勾唇,不屑地說道,「家裏的豬和兔子是歸她管,可我朱家是有下人的,那種髒活、累活,有的是人干。不信的話,你自己可以當着大家的面問問她,從今年開始,她去割了幾回豬草,掃了幾回豬圈。」
「哎喲,可不是嘛!」朱同化故意大聲的叫嚷起來,「咱咋忘記朱大娘家有下人了?上回我婆娘去割豬草的時候,可不就碰到那個唐媽了……我婆娘還跟唐媽說了好一會兒話,我婆娘高興死了,直夸唐媽是個好人,特別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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