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泠鳶說。
「不方便?」陶絮輕隨手攪拌着咖啡。
巫泠鳶道:「狗男人現在想和我同居。」
陶絮輕手一抖,咖啡抖出大半,「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了?」
「沒有,頂多電飯煲里摻了點水,還沒通電。」
巫泠鳶把這幾日發生的事都給陶絮輕描述了一遍,說道:「自從狗男人被雷劈了之後就不對勁了。就是,怎麼形容呢……」
巫泠鳶想了想,道:「他老是撩我!」
陶絮輕像個閱盡千帆的老手,「那你撩回去唄,是不會嗎?」
巫泠鳶不用猜都知道,陶絮輕下一句話就是「你不會我可以教你」。
巫泠鳶說:「不行,萬一擦槍走火了怎麼辦?」
陶絮輕散漫的撐着臉,「合法的已訂婚夫婦,上個床多正常的事?像你們這種不上床才是有問題。再說了,睡封廷寒,你虧嗎?」
摸着良心說,不虧,甚至還賺了。
巫泠鳶若有所思道:「有理有據,我竟然無法反駁。」
陶絮輕嘴角彎出一點笑容:「寶貝兒,你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有多快樂嗎?」
巫泠鳶表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備不住陶絮輕偏要說:「衣服一脫,二話不說。一男一女,高l潮迭起。雲l雨巫山,鐵硯磨穿。你上他下,齊驅並駕。他上你下,風l流佳話……」
「你可閉嘴吧!」巫泠鳶紅着臉捂住了陶絮輕那張口無遮攔的嘴。
陶絮輕沖她眨了眨眼睛,吚吚嗚嗚的問:「熏動哇?」
巫泠鳶噗嗤一笑,回給對方一個臭味相投的表情:「我該死的心動了!」
「心動不如行動,」陶絮輕甩開巫泠鳶的手,「作為封廷寒的未婚妻,這輩子睡不到他你虧大了。」
「你就不能給我樹立點正確的三觀嗎?」
陶絮輕賞了巫泠鳶一記白眼:「睡封廷寒三觀不正?」
「那倒也不是,」巫泠鳶為難的說,「可是他把我小哥……」
「又是小哥?」陶絮輕眉頭輕鎖,「你不會喜歡你那個小哥吧?」
巫泠鳶一個抱枕砸在陶絮輕臉上:「想什麼呢?我和小哥是純粹的革命情誼。沒有摻雜半點男女情愫。他就像我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和你一樣的好閨蜜!」
「那你有什麼可糾結的?」陶絮輕優雅的捋了捋頭髮,道:「你睡你的封寒廷,又不影響你調查當年的事。而且,你知道什麼叫枕邊風吧?說不定,這枕邊風還能助你一臂之力。除非……」
「除非什麼?」
「你會日久生情,愛上封廷寒。」陶絮輕加重了那個「日」字,差點又把話題帶跑。
巫泠鳶立馬否認:「不可能!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愛上封廷寒那個暴戾恣睢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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