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語柔情似水的眼眸,破廟雨夜之景重現,兩人肌膚相貼,不分彼此。
楚映嬋與慕師靖進了門。
「奇怪,侍女明明說看到他回來了,怎么半天尋不到人影?小禾房間裏不在,小語房間裏也不在,這裏躲哪去了?」楚映嬋四下巡視,疑惑開口。
「說不定他又有事出去了。」慕師靖接話。
「就算出去,也應打聲招呼才是。」楚映嬋說。
「誰知道他呢,指不定又在外面養新的妹妹了。」慕師靖輕哼。
對話聲從外面傳來,時而近時而遠。
宮語仗着道法高深,篤定不會被發現,猶在狹窄的木櫃內挑弄林守溪,仙子嬌媚地笑着,酥軟傲人的嬌軀摩挲着少年結實的身板,她的手亦輕飄飄地掠過他的面頰曲線,少年的呼吸愈發粗重,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木櫃外,聲音再度傳來。
「咦?怎么小語也不在家?」楚映嬋訝然道。
「什麼?」
慕師靖沉吟了一會兒,推測道:「林守溪該不會帶着小語私奔了吧?」
「私奔?你在想什麼呢,小語這丫頭今年才八歲。」楚映嬋無奈地笑。
「哼,這個禽獸什麼事做不出來?」慕師靖不以為意。
楚映嬋淺淺一笑。
「要不我們去別處找找,看看這對狗師徒躲哪去了?」慕師靖問。
「不必了,我們在這裏等他們回來就是。」楚映嬋說。
「在這裏等?」慕師靖蹙眉,問:「等他做什麼呀,浪費時間……哼,小師姐,你到處尋他,該不會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哎,別打我。」
「再胡說八道,師姐撕爛你的嘴。」楚映嬋羞道。
「哼,你這窩裏橫的壞仙子。」慕師靖委屈,說:「對我這般凶,對林守溪倒是溫柔得緊。」
「是呢,只是徒兒對為師可半點不溫柔。」楚映嬋嫣然一笑。
楚楚嬌媚的笑令得慕師靖的心跳加快了許多,她咬着紅唇,羞道:「你……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這狐媚仙子,與你師父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木櫃內,宮語秀眉淡蹙。
「嗯?師父狐媚?」楚映嬋托着香腮,疑惑道:「師尊可是正兒八經的冰山仙子,哪裏與狐媚沾邊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去師尊那告御狀了。」
「你去呀。」慕師靖有恃無恐:「我可不怕她。」
就這樣,兩位小仙子坐在外面,直接有一句沒一句地鬥起了嘴來,楚映嬋向她詢問這些天發生的事,慕師靖一一作答,唯獨隱瞞了林守溪與小語的故事。
這可是慕師靖拿捏師尊的把柄,輕易不會說出口。
外面聊得熱鬧,木櫃裏也熱鬧非常,林守溪被壓在摺疊好的少女衣物上,滾燙的仙體縱入懷中,將他的肌膚一寸寸點燃,他像是一個玩偶,被宮語隨手擺弄,渾身野火焚燒。
許久,外面的聲音才漸漸淡去,櫃門再度打開時,林守溪幾乎是癱軟着走出來的,他一步一趔趄,勉強將窗戶壓好,然後背靠着窗,回首看向整理衣裳的宮語,神色慍怒。
「這般看我做什麼?」宮語問:「你口口聲聲說着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呢。」
林守溪過去與楚楚說過類似的話,此刻卻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這……是正常的,任何男子都會如此。」林守溪臉上的紅暈還未淡去。
「是嗎?」宮語微笑問:「那,師父想要了麼?」
林守溪卻依舊堅定搖頭:「不行。」
「哦?還是不行麼?是為師不夠誘人麼?」宮語問。
「你何必這樣?」林守溪看着她。
「那要怎樣?難道此刻我要拿着我的偶衣跑到小禾楚楚面前,大聲地告訴她們,我就是小語,我就是喜歡我師父,以後你們的夫君也就是我夫君?」宮語冷冷地問。
林守溪沉默半晌,說:「事情總要說明白的,不是麼?」
「你覺得說明白了,小禾與楚楚就會接受?」宮語問。
「我不知道。」林守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