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秦帝點了點頭,說道:「以我們秦家的實力,想要滅了牧家,易如反掌,但牧家在京城的影響力,終究還是不小的,就這麼滅了,的確影響不好。」
「秦帝啊,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是親人,可越是如此,我就越加不能讓你冒險。」牧麻鬼一臉嚴肅而認真的說道:「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己之私,而讓自己的親人去冒險?如果因為這個,而暴露了你是守牧人的身份,那我豈不是害了你?」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誰讓我們是一夥的呢?誰讓是親人呢?」秦帝也無比鄭重的說道:「如今真正的守牧人就剩下我自己了,好在我還沒暴露,可一旦暴露,我的下場必然會非常慘。」
「為了活命,我只能自救。」
「而自救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解除魔族鎮壓,畢竟,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是親人,我幫你們魔族破開了鎮壓,你們魔族肯定會保我的對吧?」
「所以……」
「無論多大的影響,牧家必須滅!」
「誰讓我們才是一夥的呢,誰讓我們才是親人呢?」
「……」
牧麻鬼的內心抓狂不已。
你特麼開口是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是親人,閉口也是如此,我特麼討厭這樣的稱呼!
「哎。」秦帝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也是你臨死前,我所能夠答應你的,所能夠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說着,秦帝手中的飛劍,快向牧麻鬼的心臟刺去。
「你要殺我?」牧麻鬼見狀,不由一愣,隨後一臉不屑和高傲,不閃不避的說道:「秦帝,我都說了,我們魔族沒那麼容易殺的,不然,我們魔族怎麼會被鎮壓,而不是滅族……」
「噗呲!」
沒等牧麻鬼的話說完,秦帝手中的飛劍,直接刺穿了牧麻鬼的心臟。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看着刺穿自己心臟的長劍,牧麻鬼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相信之色,「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殺了我?不可能……」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秦帝聳了聳肩,說道:「你這莊園內的,另外一個魔,已經被我殺了。」
在莊園中,秦帝感受到了,除牧麻鬼外,還有一個魔。
那個魔,應該是後天淪陷而成的。
牧麻鬼也說了,真正的魔和後天淪陷的魔,本質上沒什麼區別,只是後天淪陷成的魔,絕大多數的修為無法繼續提升。
僅此而已。
但那也是魔啊。
秦帝可以斬殺其他魔,沒道理殺不死牧麻鬼。
牧麻鬼沒理會另外一個魔的生死,死死盯着刺穿他心臟的劍,「你這劍,難道是守牧人的斬魔神兵?」
「不!」
「斬魔神兵不是已經毀了嗎?不是在伏魔人的逼迫之下,被守牧人融合煉製成了九幽鐵鏈了嗎?」
「怎麼還有斬魔神兵的存在?」
「這不可能!」
「噗通!」
牧麻鬼帶着震驚,不甘,一頭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九幽鐵鏈,是法寶融合煉製而成的?還是在伏魔人的逼迫下煉製的?」秦帝皺了皺眉頭,「這牧麻鬼知道的秘辛不少,就這麼殺了,有些草率了啊。」
秦帝看着牧麻鬼的屍體,目光閃爍,心頭暗道:「魔族能不能復活成魔屍魔呢?」
秦帝不知道。
「試試再說,萬一能呢?」
秦帝大手一揮,將牧麻鬼的屍體收入了儲物戒中。
……
與此同時。
京城。
一棟別墅中。
韓夫人找來了紙趣÷閣,洋洋灑灑寫下了三千多字後,將寫滿字的紙,交給了牧悠然,沉聲說道:「這是我們牧家一脈祖傳的修煉之法,只可惜,我無法修煉,你表弟也修煉不了,現在看你的了。」
「快速記下,然後毀掉。」韓夫人丟下一句話,轉身走進了一個臥室,接着,將屍魔趙山提溜了出來,丟在了牧悠然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