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悠然並不在京城。」牧悠然的老子,牧申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你們對他有什麼意見,等他回來了,在他當面說,在我面前埋怨什麼?」
「老大,你不要誤會,我們也不是在怪罪悠然,實在是那秦帝太混賬了。」
「是啊老大,我們就隨口一說,你也別往心裏去。」
牧亥,牧辰雖然是牧悠然的叔叔,但在牧悠然面前,他們都會感到極大的壓力,對牧悠然的任何決斷,都不敢反駁。
牧悠然比他們老子,牧不亂還要可怕。
「老爺子怎麼說?」
「能怎麼說?老爺子一直都有早睡的習慣,現在早就睡了,只怕還不知道今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而且,在我們牧家,除了悠然之外,也沒人敢打擾老爺子。」
「哎,只能等明天老爺子起床了,老大,你看看能不能聯繫到悠然,現在我們牧家的問題,也只有他才能解決。」
「我已經聯繫了,聯繫不上。」牧申搖頭道:「悠然突然離京,電話也打不通,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去做,我們還是等明天吧。」
「也只能如此了。」
「……」
vip病房中,你一句我一句,沒有個結果,也沒商討出什麼個對策,一個個都是嘆息連連,無可奈何。
唯一沒說話的牧風,則是全程神情呆滯。
命雖然保住了,可他如今已經不再是一個男人了,還要被送去泰國,他已經在努力接受這個事實了,可一時間他根本就接受不了。
絕望。
無比的絕望。
幾次他都想自殺,一死了之,可他卻沒那個勇氣。
牧家人,除了牧不亂,不在京城的牧悠然,全都整整齊齊的躺在了病床上,等着牧不亂起床。
而外界卻也炸開了鍋。
不過,這一次的幕後推手不是牧家,而是變成了秦大少。
「又又又發生大事了,牧家的人,除了牧老爺子,和不在京城的牧家天才,牧悠然之外,全都被秦大少給打了,全都打進醫院了。」
「秦大少就是秦大少,這剛回來的第一天,就逮住牧家的人往死里虐。」
「秦大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是大事件。」
「秦大少牛逼。」
「你們啊你們,就知道看熱鬧,卻沒有去想,秦大少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會對牧家如此下狠手。」
「我感覺這其中必然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
「秦大少雖然囂張跋扈,橫行霸道,但一般也不會輕易出手,除非有人真的惹怒了他,而就算如此,秦大少也不曾趕盡殺絕過,這次如此對待牧家,必然有隱情。」
「我還聽說,不只是牧家的人被揍了,就連一些與牧家有着生意上合作的人,也被秦大少揍了。」
「此事絕對不簡單。」
「如果不出意外,這應該跟裴氏集團有關。」
「哦?」
「來分析分析。」
「我覺得,裴氏集團制假造假賣假,不出意外,應該是子無須有的事,是被他人構陷了,這個人還是牧家。」
「你們想啊,今天發生的一些列事情,都是圍繞秦大少和牧家。」
「一開始我們都認為,牧風得罪了秦大少,秦大少逼迫牧家為裴氏集團背鍋,結果,我們都不相信,以至於秦大少再次逼迫牧家收購裴氏集團的股份。」
「牧家始終都是一個受害者。」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其實這一切都是牧家的手段呢?就是在利用我們的這種心理,來誘導我們,利用我們呢?」
「我們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裴氏集團沒問題,是被構陷的,在迫於秦大少的壓力之下,牧家不得不為自己所犯下的錯,替裴氏集團澄清,並且賠償道歉,那之後,牧家將會有什麼下場?」
「必然會名譽掃地,遭受我們的抵制。」
「可不要忘了,牧家的牧悠然,可是京城公認的天才,他又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可牧家又不敢不聽秦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