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牧不亂前腳剛進去,秦大少後腳就帶着數十名安保人員沖了進去,依舊是見人就打,撿東西就砸。
很快,在騷亂中,牧家的合作夥伴的家,也變得千瘡百孔,成為了第二個牧家。
「本少爺說過,從今天開始,但凡與牧家有牽連的,有關係的,有接觸的,不管是誰,全都砸了。」秦大少對着牧家的合作夥伴說道:「如果你有什麼怨恨,別怨恨我,要怪就怪牧家坑隊友。」
「不,不敢。」
得知秦大少的身份,牧家的合作夥伴連連搖頭。
怨恨秦大少?
難道嫌自己的命長不成?
牧不亂也被氣的臉色鐵青無比,在不斷給牧家的合作夥伴道歉中,轉身離開。
秦大少帶人緊隨其後。
簡直陰魂不散。
這件事,很快就在京城傳開,而之後,牧家不說是要去誰家蹭飯了,就算是從人家的家門經過,都能把人嚇的不輕。
生怕牧不亂走進去。
秦大少不是說說,是真的動手砸啊。
更何況,牧家都被砸了,牧家的合作夥伴家也被砸了,誰還敢讓牧不亂進家門?
找不自在的嗎?
「該死,該死,該死,這個秦帝,實在是該死。」牧不亂臉色極為難看,怒火中燒,再加上又餓又渴,上火嚴重,嘴角都乾的裂開了。
牧家被砸了,牧家的人,除了他和不在京城的牧悠然外,全都被打了。他帶着一眾保鏢,是還沒被揍,可這麼下去,還不如被揍一頓,送進醫院吃醫院餐呢。
至少有口吃的喝的啊。
現在怎麼辦?
牧不亂被秦大少這麼一弄,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什麼手段,什麼陰謀詭計,根本就沒用。
人家秦大少都不帶接招的。
他和牧悠然準備了那麼多應對秦大少的招,一樣都用不到。
全做了無用功。
這絕對是他和牧悠然始料未及的。
這就很被動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破解啊。
「哈哈,爽啊。」一路跟着秦帝的方長,一臉的激動和亢奮,「秦大少就是秦大少,搞得牧不亂只能幹着急,什麼都做不了,真是太爽了。」
方長雖然什麼都沒做,只是看戲,但看的實在是太爽了。
一群陰貨的牧家,什麼時候這麼沒辦法過?
舒坦!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秦帝眉頭一挑,說道:「對付牧家這種陰貨,沒什麼好說的,直接用強硬手段碾壓過去就對了。」
跟一幫子玩手段的人玩心機,玩個屁?
有實力碾壓,幹嘛不用?
「秦大少說得對。」方長深以為然的點頭,「以後牧悠然再敢跟本少爺玩手段,本少爺直接一巴掌拍過去,揍他丫的。」
方長感覺自己學到了,整個人都升華了,也自信多了,不再畏懼牧悠然了。
在秦大少不在的這幾年,他都被牧悠然耍出了心裏陰影了。
……
牧不亂的車中。
「這個秦帝,真是……」牧不亂都不知道該怎麼來評價秦大少了,雖然他知道秦大少難纏,但以往也沒接觸過,更沒想到會這麼的難纏。
雖然秦大少在京城囂張跋扈,胡作非為,是京城的第一大紈絝,但在牧不亂看來,他只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
從內心深處,他和牧悠然都不曾看的起秦大少。
一個紈絝子除了仗着家世欺人,還能成什麼事?他和牧悠然也一度認為,若是沒有秦家,秦大少連生存下去都是問題。
可現在,他卻發現,他輸就輸在了秦大少毫無底線的囂張跋扈上。
向來手段繁多,就算面對京城三大家族,也不曾畏懼的牧不亂,卻是對秦大少無可奈何,毫無辦法。
秦大少不是他能對付的。
「老爺……」這時,作為牧不亂的司機兼保鏢,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對策,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