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東西嗎？」出於本能，我抬手摸了摸臉。
顧霆琛輕笑了一聲，眉目里有光影閃動，「沒有。」
我抿唇，「一起吃午飯嗎？」
「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
顧霆琛點頭，「出去看看再說。」
他還有個會要開，李慶來催了好幾次，但顧霆琛還是把我頭髮完全擦乾了才去的。
我換上李慶送來的衣服以後，就找了本書坐在沙發上看。
林玉心沒有敲門，突然進來是讓我沒想到的，我看向她淡淡開口，「他去開會了。」
她沒理我，走到辦公桌前把手裏的文件放下，然後就轉身打算離開了。
只是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看出來她有話要說，我無奈一笑，「林小姐有什麼話就說吧。」
林玉心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我對面，抬着下巴得意地問道，「他最近都是很晚才回家吧？」
我沒有回答的打算，只是面色平靜地看着她。
林玉心走進社會才不久，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見我不為所動，她有些急躁地問道，「你不打算問問？」
我覺得她還挺好玩的，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話就直接說，不用賣關子。」
她冷哼了一聲，然後得意地說道，「他每天晚上都和我要工作到很晚，有時候還會在一起吃飯。」
頓了頓，她繼續得意地說道，「你已經跟不上他的腳步了，現在他身邊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和他並肩前行的女人。」
我想起之前在顧霆琛襯衫上，看到的那個口紅印，想來就是她弄上去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想笑，我也真的笑了出來。
林玉心見不得我對她露出這麼嘲諷的笑容，氣惱地說道，「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像小丑嗎？」
「到底誰是小丑？」我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只不過是跟他一起工作到很晚，一起吃了幾頓飯就跑到我面前炫耀，而我跟他一起吃了幾年的飯，在一張床上躺了幾年，現在到底是誰比較像小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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