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袁文殊嗎?可是也不對啊?袁文殊明顯是被韓章拉下水的,他屬於是被動應戰。
而韓章之所以拉袁文殊下水,無非就是為了報復自己父皇,給自己找老師的這件事情罷了。
這麼看來,這二人都不是,可若不是他們,又能是誰呢?桓王怎麼想都想不通,到底是何人,算計了自己的父皇。
可是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今日發生的事情,明顯是有人,針對自己父皇的性格,有意安排的。
他算準了自己父皇的反應和決定,而且今日發生的事情,韓章也好,袁文殊也罷,這刺已經種下了,要想當沒事發生,那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裂痕一旦產生,哪怕修補技術在好,可壞就是壞了,沒有辦法改變。
有這件事情在,今後自己父子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現下要想辦法,怎麼才能儘量挽回損失。
而此時的袁文殊,已經回到了定襄侯府,他要和祖母談一談,最好是能拿到書信,這樣自己去江南,才能算真正的萬無一失。
「娘子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袁文殊道
明蘭聽了這話,衝着袁文殊翻了個白眼道:「去你的,沒個正型,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嗨,這不是西南局勢不穩嘛,再加上北方又在打仗,所以官家派我去江南,督辦糧草事宜。」
「祖父有些事情要囑咐我兩句,這才耽擱了些時間,不過沒事的,不耽誤咱們的事。」袁文殊說着,這手腳就不那麼老實了。
「哎呀你等等,你這次去江南怎麼去啊?帶多少人去啊?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明蘭問道
「怎麼?娘子這是擔心我的安全?哈哈,放心把我的娘子,你官人我這次帶着健卒營一起去。」
「這一路上那些山賊草寇,我不找他們麻煩就不錯了,要是敢出來,我就順手剿了他們,正好兄弟們手都癢了。」袁文殊無所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