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雯族長仍是強挺着臉緊盯着我,眼神里儘管畏懼但就是分毫不肯認輸。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膽敢貿然闖入我們司雯一族,真是膽大妄為!!」
我聞聲轉身看向背後的小傢伙,這老傢伙嘴硬的像是茅坑裏的石頭似的。
既然不肯開口,那就被動開口也是無關緊要……
神農墨看着我眼神裏帶些疑惑,像是在問我是否真要這樣做?
我淡淡頷首,望向司雯族長眉心平淡,醜話都已經說在了前面,既然不知道收斂,那剩下的事情,也就與我無關了。
神農墨聞聲掏出一把笛子,笛聲響起,我望向不遠處,天色就要亮了,背後那些付氏的人仍是不敢動手!
這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付氏的紙人在七十二門裏可謂是出了名的!
可儘管到了這時候,他們仍是不肯動手?
笛聲在耳邊緩緩響起,我看向在假山上躺着的人在不斷地扭轉着身子。
看得出來的痛苦溢滿了整個身軀,渾身更是在止不住地不斷痙攣。
時而從他口中傳出的痛苦聲響在眾人耳邊不斷迴響。
我笑了笑,望向司雯族長淡然問道:「族長大人,現在可以說了嗎?到底司雯清雅的弟弟,在哪裏?」
司雯族長也像是疼瘋了似的盯着我眉眼裏一片散亂。
儘管恍惚但身上的煞氣卻是未曾減少半分,葉落在地,落下之際沾染了些鮮紅。
紅色從綠葉一斷瀰漫了整片樹葉,我朝司雯族長靠近,手裏攢着短刀不住地摩梭。
他像是忽然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盯着我不住地後退。
眼神里儘是驚慌,他看着我,精神恍惚,眸子裏的神色在不斷跳動。
整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假山上摩擦,看得出來是想後退,可沒人能幫他。
他儘管摩挲了,可身體,仍是在假山上停住不前。
我看着這老傢伙問道:「司雯族長,你說,這把明晃晃的刀要是從你的身上刺下去,會是什麼感受?你能懂嗎?這樣的感受,你會清楚嗎?」
我笑了笑,看着對面之人身上的驚恐恍然間整個人放鬆了不少。
司雯清雅在死之前向我委託了親弟弟的安危,懶得去想這一家子的關係,不過發生的始終是發生了。
尚未確定司雯清雅地生死,司雯族長必然不會對司雯清雅唯一桎梏痛下殺手!
既然這樣,我眼神一橫,短刀擦着司雯族長腰際刺了下去。
「啊啊啊!!手,我的手,我的手啊!!!」
司雯族長大聲尖叫,仿佛是要將整片天際都要吼穿似的,一雙猩紅的眸子盯着我不住地大吼。
我緊盯着這老傢伙的眉眼,儘管鼻翼前的血腥味充斥着,但我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