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跟前,大掌扣住她手腕,一把將她甩到床上。
頎長高大的身子,朝她壓了下來。
溫雨瓷手裏拿着一個砸碎的花瓶碎片,她恨恨地瞪着傅雲深,「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已經經歷過最絕望的時刻,現在的她,就像一頭奮力掙扎的小獸。
她手指緊緊握着瓷片,細嫩的肌膚,被割破了口子,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傅雲深看到她的舉動,薄唇勾起森寒的弧度。
他指腹撫上她細白的小臉,薄唇貼近她耳廓,低啞的嗓音透着無限危險,「瓷瓷,不必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你知道的,我不吃這一套。」
他粗礪的指腹與她嬌肌相貼,帶着輕微的磨砂感。
溫雨瓷相當反感他的觸碰,想要避開他的手,可是,她越逃避,他撫在她小臉上的大掌就愈發用力。
男人骨子裏都是有劣根性與征服欲的。
他的吻,落到了她耳廓與臉頰上。
溫雨瓷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發生了那晚的事,她不可能再讓他碰她。
「傅雲深,你滾開!」
傅雲深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薄唇避開她唇瓣後,落到她耳邊:
「瓷瓷,你這張小臉,越發會勾引男人了,你說你再不聽話,我毀掉它怎麼樣?」
溫雨瓷長睫猛顫,「傅雲深,你就是魔鬼……啊!」
她話沒說完,他就朝她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
溫雨瓷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他的一個提線木偶,她恨透了這樣的生活。
她揚起握着碎片的手,狠狠朝他脖子上刺去。
碎片剛要刺到男人脖子上,就被他大掌用力攫住。
他從她手裏奪過那塊碎片,眼神陰戾森寒的看着她。
那雙沒有鏡片遮擋的鳳眸,細長又幽深,透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
他五官生得清雋陰柔,皮膚白淨無瑕,本是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模樣,可這會兒暗黑陰寒的樣子,就像地獄出來的修羅。
溫雨瓷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寒。
漫無邊際的慌亂與惶恐從她心底涌了出來,她整個人悲涼又絕望,恨意綿綿又痛苦不堪。
就在氣氛緊繃到極點,她快要被他陰寒的眼神看得嚇暈過去時,他聲音冷冽的開口,「若有下次,你牢裏的父親,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他並沒有強行對她做什麼,從她身上起來,修長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小臉,「在我沒有膩之前,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你若敢愛上別人,我不介意,活生生地毀了你!
男人說完,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冷漠離開。
(本章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