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太監跟女人有什麼區別,屆時你慘還是我慘?」秦姣姣繼續恐嚇吳典。
吳典搖頭:「我哪裏有花柳病,只要找大夫一看,就知道……」
「呵呵,你以為你現在這樣是什麼造成的。」秦姣姣視線不經意從濕漉漉的褲子掃過。
盯着房間的被褥。
被液體浸濕,這些被褥都不能用了。
除非放在熱鍋里煮上一個小時,不然裏面有毒啊!
「你,你什麼意思!」吳典終於害怕了。
臉上恍惚一下,眼神直勾勾的,他呆愣愣的看着下半身。
他染上髒病了,那些不能言說的髒病。
日後誰看見他,都覺得他是沒用的髒東西、
「是你,是你……」
秦姣姣差點罵人了。
這豬腦子還以為她在恐嚇他。
「你可以隨便去一個醫館看看,如果我說錯了……」秦姣姣說着,讓外頭候着的春娘拿進來一套男人穿的衣服。
還貼心的帶着斗笠。
秦姣姣帶着吳典走出去。
縣城有很多醫館,一個可能是被她收買了,兩個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全城的大夫,都被她收買了,那只有極小的可能。
吳典從一處醫館走出來,臉色恍恍惚惚。
回頭瞪一眼秦姣姣,繼續換醫館,
再出來,腿腳發軟,嘴唇發白。
幸好他帶着斗笠,幸好大夫不知道他是誰!
但是那些老大夫看他如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就差說一句沒救了!
吳典崩潰的走不動路。
他不會不能用的。
哇……
一聲吳典發出悽慘的哭聲。
這時,抱着豬溜達的徐少宴老遠就聽見吳典的哭聲,轉彎走過來,指着吳典嘲笑起來。
笑玩看見吳典身後的秦姣姣。
「你怎麼也在這裏?」徐少宴問道。
秦姣姣盯着徐少宴手裏抱着的豬,好幾天了這豬一點兒都沒長。
按理說跟着徐少宴,吃的喝的應該沒錯啊!
「你這頭豬,是不是沒有劁?」
「啊?」劁?啥意思?
這個問題吳典知道,指了指下半身:「切了!」
「嘶!」徐少宴手裏的豬掉在地上,豬摔疼了,豬疼的跑走了。
徐少宴立馬去追豬。
吳典盯着徐少宴,眼裏帶着不屑,看向秦姣姣說道:「你可別看那個小白臉長得好看,內里全是草,他就是一個紈絝,以後不會有發展的。」
秦姣姣覺得徐少宴本性不壞。
雖然被養的驕縱了,敗家了。
但是,自打她認識這個人以後,就沒有見過徐少宴做出什麼人嫌狗憎的事兒。
最叛逆不過是想養豬。
「他確實挺敗家的,不過,他沒有花柳病!」秦姣姣幽幽開口,測試廣告2
第114章 蠻可憐的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