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雄只因昨天來出善會,也是封了二十四文錢,帶了八個轎夫,八個跟人,回去一間,十六個人,每個得一吊賞錢,鄭雄一個人吃了一桌上等高擺海味席,自己覺着心裏過意不去,不知廟中這是怎麼一段緣故,帶着五百銀子,來見濟公,要打聽打聽。
來到廟中,見濟公正同楊猛、陳孝說話。鄭雄先把五百銀子叫家人拿過來說"師父,我昨天來出善會封了二十四文錢,廟裏倒給了底下人十幾吊,我想沒有這道理,今天我帶來五百銀子,作為香資,師父要用,我再叫人去取。
"濟公說"你不用施捨了,他們不叫我在廟裏,我這就要走了,這廟我算除名不算。
"廣亮瞧見有銀子,又不好答話,鄭雄一聽濟公這話,說"既是他們不叫聖僧在這廟裏,師父上我的家廟去,那座三教寺也沒人看,我送給師父。
"和尚說"甚好。"立領褚道緣、孫道全,同鄭雄一同夠奔三教寺。
楊猛、陳孝告辭回家。濟公走後,這天靈隱寺門口來了兩個人,都是壯士打扮,一位穿白愛素,一位穿藍掛翠,衣服鮮明。
來到廟門口說;"濟顛僧可在廟裏?"門頭僧說"二位找濟公有什麼事?
貴姓尊名?哪裏人氏?"二氏說"我等乃是夔州府1人,以保鏢為業,久仰聖僧之名,特意來拜訪。
我姓王他姓李。"門頭僧說"二位在此少待,我到裏邊看看,濟公不定在不在。
"說完立刻到裏邊一回監寺廣亮。廣亮自打算是來的施主,告訴看門的和尚"別說濟顛已然趕出去,就說濟公出門辦事去了,三五日必回來。
"他自己迎出來,見那山門外站立二人,衣帽鮮明,都有三十以外年紀,壯士裝束,五官不俗。
他一見連忙打問心說"二位施主請廟裏吃茶。濟公今日有事,未在廟中,大概早晚必回來。
二位貴姓?"那穿藍壯士說"我姓王,他是我義弟姓李。"廣亮說"二位施主請。
"二人跟着進廟,到了客廳,知客僧接見獻茶。二人要拜老方丈,知客帶二人到後院禪堂之內,一見方丈,鐵牛宗印讓座。
二人間"方文,濟公是老和尚徒弟?"宗印心想"這二人衣帽不俗,必是給濟顛送禮來的,莫若我說和濟顛是師徒,這二人該孝敬我些銀錢。
"想罷,說"不錯,那是我的徒弟。"二人點了點頭,問"濟公哪裏去了?
"宗印說"他哪裏不准?不定在哪裏住着,也許今日回來。二位有話留下,再不然今日在我這裏屈住一夜。
"那姓王的說;"也好。"見老方丈手中拿着那掛念珠,是一百單八顆珍珠。
二人正看,只見從外面進來一人,年約二十以外,頭戴藍綢子四楞巾,身穿藍綢大氅,麵皮做黑,短眉毛,三角眼,這人乃是宗印俗家侄兒鄭虎。
為人奸詐,貪淫好色,倚仗他叔父當和尚賺的錢,他任性胡為。他一進來,看這二人,問是哪裏來的。
那二人提說"找濟公。"鄭虎不說,方要發話,廣亮拉他到外面把話都和他說了,他復又進來和那二人要交談,讓至外面客房擺飯。
鄭虎陪着說話,有些狂做無知。也喝醉了酒,小人膽壯,滿嘴胡言亂語,留二人安歐。
次日監寺的方起來,聽裏邊一片聲喧。到裏面一看,嚇得亡魂皆冒,出了塌天大禍一宗。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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