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問他:【弟弟,怎麼回事兒啊?真是曲爺爺下毒要害父王嗎?】
【不是,不過是他藥理不清,下錯了藥罷了。】
蕭承紹抱着兩個娃來到恭房,老遠就看到一排侍衛守在那裏,一臉難以描述的便秘表情,走到近前蕭承紹才知。
那味道,簡直絕了!
「傳令下去,從明天開始,嚴禁二皇子進王府,誰敢放他進來,去管家那裏自行領罰!」
「是!」
贏律從蕭承紹身上下去,捏着鼻子,一隻小手揪他衣袍的下擺,一隻小手不停在他鼻子前扇啊扇的:「燕王叔叔,你有帕子嗎?借我堵鼻子,好臭!」
蕭承紹下意識伸手入懷,拿出了自己平常用的白帕,遞給贏律。
「謝謝。」
贏律把帕子捲成一面三角巾綁在臉上,轉身,小大人樣背着手,小小的背影,脊背挺得溜直,朝恭房方向走了過去。
蕭承紹立刻點了兩個侍衛,「跟着贏小公子,他有什麼需要,全部滿足。」
「是!」
……
「哎呦,我屁股好疼啊,瞎子,瞎子你在嗎?大夫,我要大夫啊,我腿麻了,我全身都疼,我頭也暈,大哥啊,大哥你在哪裏,大哥你救救我!我病才好,經不住這麼拉啊……」
「二皇子,我來救你啦~」
贏律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去,恭房裏謝二的聲音忽然間戛然而止!
下一秒!
「嗚嗚嗚……贏律!還是你有良心哇,打今兒起!你就是我的親弟弟!整個大燕朝你以後橫着走,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報我名字!」
雖然沒有謝二,也不會有能欺負得了他。但這種被人放在心上保護的感覺還是很不錯噠。
贏律彎了彎眼睛。
「親弟弟,你快點救救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全身都沒勁,我、我我控制不住!怎麼辦……」
「沒事。」贏律要了謝二的手來號脈,然後從懷裏摸出一個青瓷小瓶瓶,倒了一粒褐色的丹藥給他。
「吃了它,馬上就好。」
就在這時,一身污跡的曲涯被兩個侍衛用一根刑仗,扛豬一樣扛到了恭房。
曲涯不甘心,扒在恭房門上,整張臉因為腹部的脹痛而憋得紫紅,咬牙切齒,不依不饒道:「參茶到底有什麼問題,你告訴我!」
「雞金草確實是一味極其罕見且名貴的提神良藥,只不過,這東西卻不是你那樣用的。雞金草生在極寒之地,熱會破壞它的藥性,從而生成一種類似巴豆的毒素。」
曲涯聞言,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這孩子說的,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看的醫典上,專門有說,雞金草喜熱,只有高溫才能激發它的藥性。你在騙我!」
這話贏律就不愛聽了。
他背着手,一臉高深莫測地問他:「你看得哪本醫書?」
「是一本古醫書。」曲涯覺得眼前這個小娃不過幾歲的模樣,一定不會知道這本書,但他還是鬼使神差地說了出來。
「叫《吃了就不會死醫典》」
在場所有人:。。。
謝二:「我特麼!曲瘋子,你看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破書!就這醫術你也敢給我皇叔下藥,你怎麼不去死!」
蕭承紹默默回憶,將曲涯抓回來的這些年,他都是怎麼活下來的。
贏律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那書你別看了,換一本吧。」
實在是,那書里的內容,全是他娘親喝醉了酒寫下來的啊!
假倒不假,就是裏面的內容,全是反的……吃了會死人的!
曲涯:……
就在這時,蕭管家忽然面帶急色前來。
「王爺,不好了,贏公子在東大街碰上太子殿下,這會兒已經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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