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裏流出來的,還沒有查清。這種獸血,是帝國命令禁止的,可以直接喝下去,然後獲得一部分凶獸力量的。」
州牧道:「只是一兩瓶特殊的獸血而已。至於這么小題大做嗎?還把你這個出了名的二等執事都引來了。」
雷劍輕笑兩聲道:「倘若只是一兩瓶,那不叫事。幹這種事的人多了,搞得好,沒有副作用的。就會被強行吸納進武府,繼續進!行改良獸血的研究。但是一旦搞的不好,那就麻煩很大,必須剷除掉。這一次,據我的消息,怕是有千瓶萬瓶嘍。」
州牧眼中頓時有寒光閃過。
「千瓶萬瓶?這是要瘋嗎?有這麼多的魔改獸血。他可以隨時抓一群普通人來然後逼迫他們喝下獸血,化為凶獸,直接攻城。」
雷劍點點頭,示意州牧所想完全正確。
州牧頓時怒了,大聲道:「敢在我的治下搞這種事情。查,我幫你查。放心,最多一天就會有消息。放心,你查你的,我查我的。下午你是要去某些家族內調查吧。這樣,我把州府的令牌給你。你可以直接調一隊衛兵幫你行事。如果真找到了那群王八蛋,可以格殺勿論。」
「多謝師叔!」
雷劍收下了州牧給他的腰牌。心中頓時也為之一松。只要州牧肯幫忙。那當然是一切都好說了。
旁邊的小公子,一直聽着兩人的對話。臉色卻是有些不太正常。雷劍也注意到,他的臉色似乎有些發白,連忙問道:「公子,你怎麼了?是受了風寒嗎?」
州牧搖頭道:「不是,你也知道,小兒他天生就身子虛。所以一出門臉色就不好看。迅兒,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休息吧。」
公子點點頭,站起身來,隨着侍衛向外走
去。看着小公子的背影,雷劍一身嘆息道:「可憐公子,從娘胎裏帶來的體虛病。當年那麼多醫生武師,都說他活不過十六。現在已然二十了吧,真不容易啊!」
州牧的臉色也微微有異,但他還是迅速的收斂的了起來,道:「是啊。太不容易了。算是老天睜眼吧。」
「嗯!」
雷劍收回了目光,向着斗場中望去。帶着笑聲,雷劍問道:「這次最有可能奪冠的是誰啊?師叔,要不要開個小賭局?」
州牧笑道:「你還要跟我賭這個?哼哼,當年你是沒在趙一仙那裏輸夠吧。還是說,你也要學他,從財迷變賭鬼?」
雷劍呵呵笑道:「小賭怡情,小賭怡情。我才不會學那個賭棍呢。差點把自己都輸了。」
州牧想了想道:「這一次參加試練的幾個年輕人。我看也就是蘇家的蘇鴻和那楊家的楊真有點搞頭。其他人都不行,!單是屬性就差了一大截。打起來,恐怕都不是這倆人的對手。這樣吧,我壓楊真,這小子剛從幽冥之森回來。你也知道幽冥之森是個什麼鬼地方。能從那裏回來的,那都有一手絕活。」
雷劍大聲道:「靠,這樣還賭個啥。這楊真不鐵定贏了。」
州牧搖頭道:「你可以壓蘇鴻啊。蘇家你總知道吧。這個蘇鴻據說是把蘇家的絕活都學會了。」
「這樣啊,那倒是還可以!」
雷劍正思索着要不要他壓楊真讓州牧去壓蘇鴻。而此時,武塔的h0u039:n打開,參加試練的學員們紛紛走了出來。
雷劍的眼力,那當然是出了名的好。到了他這個修為,尤其是還干外勤執事這麼多年。眼睛比鷹眼都好使。
一眼雷劍便在那十幾名學員之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霎時間雷劍都驚住了。
「等等,那是誰來着,那個小子是誰來着?」
雷劍指着下方,連連詢問道。
州牧順着雷劍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張年輕的臉。身後背着糞叉,這年頭怎麼還有選這種兵刃當武器的武者,莫不是個傻子吧!
腰間掛着一個小小的骷髏頭,一身黑色武服,嘴角掛着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l-g039l-e:n。州牧向身後問道:「那個小子是誰來着?」
趕忙的,一名侍衛拿着小本本上前道:「稟大人,此人是炎陽城武府學員,名為洛天!」
州牧還未說話,雷劍便連連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