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要隔離他們的具體原因。
這兩人被隔離的地方是兩間單獨的辦公室,暫時禁止其他人跟他們接觸,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四天了。
肖隱到來後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很快一個姓侯的副局長帶着肖隱前往被單獨隔離的警察的辦公室前。
這侯局長道:「小張在左邊這間,中間的辦公室是空着的,小魏在右邊那間。辦公室門都已被反鎖,每天三餐是從窗戶那兒送進去,其他時候也是鎖着的,辦公室里都有衛生間。你看先進哪邊?」
肖隱道:「把鑰匙都給我吧,我來選擇。對了,麻煩侯局長叫一個法醫過來。」
「啊?」侯局長頓時一驚,「我能問是為什麼嗎?」
片刻後,侯局長神色匆匆的離去,臉色也變得發白。
一名年輕的女法醫很快被他帶到用於隔離的辦公室外,此時肖隱正站在最裏面一間的辦公室門口,感應着屋裏傳來的禁物之息。
作為已經覺醒的調查員,他們是可以感應到很細微的禁物之息的,因為禁物散發的氣息非常古怪,通過隱紋會有極其細微的反應。
當然,要是這隻禁物實力強大或者刻意隱藏的話,則除了專用感測器以外,基本無法識別。
肖隱回頭一瞧,這女法醫眉清目秀,個子也挺高的,居然和自己一米七八的高度差不多。
肖隱順勢目光下移,見這女法醫還只是穿着平底鞋。
「肖調查員,這是小白,有什麼事你吩咐她。」侯局長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
他想起肖隱告訴自己的話,此時心跳如鼓,呼吸急促,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小白?」肖隱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女法醫,以及她手裏提着的「工具箱」。
「我叫白繪,調查員先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白繪的聲音很清脆,但待會兒還清不清脆就不知道了。
此時肖隱已經選定了最裏面這間辦公室,他將鑰匙插入鎖孔中,扭頭對白繪道:「進屋後一直跟着我,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多問。」
「記住,不要多問。」後面的侯局長趕緊跟着提醒。
白繪頓時緊張起來,剛剛侯局長什麼都沒解釋,只是讓她拿着「工具箱」跟着過來。
要是只是解剖屍體的話,白繪沒什麼好怕的,但現在看這陣仗好像不是要解剖屍體那麼簡單。
「侯局長,麻煩你派幾個警察持槍守在外面,如果待會出來的不是我,直接開槍,並讓其他人疏散。當然,這種情況的幾率很低。」肖隱道。
「啊,那我呢?!這是把我直接忘記了嗎?」白繪嚇得一個哆嗦,想要脫口而出這句話,但因為心中緊張,一口唾液把話給噎了下去。
下一秒門打開,肖隱走了進去。
白繪本來想開口再問,但眼見對方已經進屋,想起了肖隱剛才的吩咐,她立刻跟上。
等白繪進屋後,肖隱關上門,順手將門反鎖,轉身看向站在屋裏、一臉愕然盯着自己和白繪的男子。
這名警察叫張成濤,大概二十多歲,體型健壯,看樣子平時應該經常健身。
在見到兩人忽然闖進來後,他微微一驚,肖隱的面孔他不熟悉,但白繪法醫倒還有些面熟,主要是這女人個子高挑,平時難免給人深刻印象。
「你們……」
「我們……」
張成濤和白繪異口同聲,此刻兩人都有點懵。
特別是白繪,她看了一眼這間辦公室,裏面除了有一名年輕警員在,並沒有其他任何異常,她實在不知道現在到底是要幹什麼。
不過白繪也不敢多問。
肖隱若無其事的對着張成濤走去,單刀直入的開口道:「這幾天你的腦海里有沒有時常出現一張笑臉?」
聽見這話,張成濤微微一怔。
「或者在睡夢中總能看見一個人在對着你笑。」肖隱繼續道。
張成濤仔細一想,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笑的人,是前幾天你們抓的那個流浪漢的模樣嗎?」肖隱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反問。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