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宋師道以前不這樣啊!
怎麼拜師之後變得如此跳脫?
還有寇仲也是,明明是很穩重的少帥軍統帥,怎麼在呂雲澄面前,竟然和小孩子一樣。
至於獨孤鳳,宋智只有一個評價,那就是獨孤閥最近三四代人積攢的氣運和靈秀,全部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
呂雲澄笑道:「小徒頑劣,讓宋先生見笑了。」
宋智道:「師道還是很關心大兄的,只是父子兩人的關係,總是好像有一層隔閡。」
「父親的光輝太過,對於兒子而言是一個很大的壓力,而且老宋不苟言笑,很少陪伴子女,相互之間自然不會那麼親密。」
「呂宗主呢?」
「我最喜歡哄孩子玩,也不會整天坐在山頂思索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某些時候甚至比寇仲還要跳脫,所以和徒弟們很親密。」
獨孤鳳道:「鳳兒小時候也沒多少時間玩耍,練功也是很刻苦的,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許給哪家嫡子了。
很多人都羨慕大家族的錦衣玉食,卻不知世家大族的嫡系,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對於連飯都吃不飽的人來說,大家族的『不好當』,已經是他們做夢都夢不到的期許了。
不說這些了,無趣得很,山城的優美景色,方才只看了一半,現在去看看別的好玩的地方吧。」
很快,呂雲澄親赴宋家山城,擊敗宋缺的消息傳遍天下。
對於呂雲澄能擊敗宋缺,沒有人覺得奇怪,畢竟呂雲澄已經是公認的天下第一,天下無敵,陸地神仙。
最讓人關注的是宋閥接下來的態度。
宋閥地處嶺南,由於人口等因素的制約,不能橫掃天下,卻是一塊極大的砝碼。
一旦寇仲得到宋缺的支持,不僅可以得到大片地盤,還能用宋閥的人才,補充自己中下層文武官員的不足。
宋缺本人不僅是大宗師高手,還是一個高明的統帥。
可以說,只要宋缺點頭,長江以南絕無任何勢力可以擋住寇仲。
這其中最坐不住的不是李唐,而是巴蜀的獨尊堡。
獨尊堡堡主謝暉是梵清惠的多年舔狗,由於呂雲澄殺了梵清惠,最近一直都暗戳戳的針對寇仲。
雖說謝暉和宋缺是結義兄弟,還是兒女親家,但謝家對於宋缺的女兒宋玉華並不算好。
萬一哪天寇仲被惹毛了,請呂雲澄過來拍死他,宋缺絕不會有任何意見。
前幾天還在咒罵呂雲澄張狂霸道殘忍歹毒,現在卻期待呂雲澄師徒都是君子,不會用那麼激烈的手段。
或許是謝暉的祈禱發揮了作用。
呂雲澄最近一直在宋家山城遊山玩水,偶爾和石青璇在奇險之地攀援飛掠,沒有半點找他麻煩的意思。
宋缺甚至給他送了一封請帖,請他來參加寇仲和宋玉致的訂婚宴。
說是訂婚,實際上就是宣佈勢力歸屬。
宋閥已經同意支持寇仲,你們臣服不臣服,自己看着辦。
謝暉看着宋缺的請帖,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當年他和宋缺都喜歡梵清惠,梵清惠對他不假辭色,對宋缺卻多有笑臉,因此一直心存嫉妒。
呂雲澄擊殺梵清惠之後,他又期待宋缺能夠為梵清惠報仇。
如今宋缺擺明要支持寇仲,謝暉卻已經沒有多少怒意,甚至還要感激宋缺,因為宋缺給了他一個活命的機會。
謝暉之子謝文龍看着請帖,急道:「什麼訂婚宴,這擺明了是鴻門宴,爹,咱們不能去。」
看着氣呼呼的謝文龍,謝暉耐着心思解釋道:「這不是鴻門宴,而是塗山會,去了的表示臣服,不去的就是敵人。」
「寇仲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運氣好有個好師父麼?我憑什麼要臣服於他?」
謝文龍卻是忘了,如果他爹不是謝暉,就他這脾氣秉性,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蹟。
「這場訂婚宴咱們一定要去,我要親自會會寇仲,看看能夠達成什麼條件,只要不太過分,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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