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澄確實很會逼供,一是有攝心術、移魂大法等絕學,可以強行催眠,二麼,天山六陽掌,可不是白練的!
以呂雲澄的悟性,練成天山六陽掌的時候,自然也就領悟到了——生!死!符!
……
靜室!
宋問草看着冷笑的呂雲澄,驚叫道:「你想做什麼,我……」
呂雲澄滿臉黑線,心說你特麼一個糟老頭子,說這話不覺得違和麼!
「你不會覺得,刺瞎我好朋友的眼睛,讓他瞎了十多年,我會放過你吧。」
呂雲澄伸手拽脫宋問草的下巴,免得他咬斷舌頭,隨後拿出酒葫蘆,倒了一些酒液在手中,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凝成十餘枚細小的冰片。
「我這東西叫做生死符,求生不得,就死不能,你馬上就享受到了。」
呂雲澄冷笑一聲,把冰片盡數射入到宋問草體內。
冰片入體,宋問草只覺得全身上下又麻又癢,還有陣陣強烈的刺痛,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體內爬,一邊爬,一邊啃齧。
想要抓撓,穴道被封着,動彈不得。
想要喊叫,下巴被拽脫,叫不出聲。
呂雲澄不懂如何配製生死符解藥,便伸手解了生死符,隨後把宋問草的下巴接好,冷笑道:「現在可以招了?」
宋問草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好似剛剛從河水裏撈出來。
喘了兩口粗氣,剛要罵兩句,卻見呂雲澄再次往手中傾倒酒液,慌忙說道:「公子且慢,我什麼都招,什麼都招。」
宋問草不止綁架了朱停的夫人,還綁架了袁飛的家人,威脅袁飛幫他做事。
呂雲澄這才想起來,原劇情中,確實有一個大眾臉龍套是宋問草的手下。
問明了一切,後面的無需細說,老闆娘和袁飛的家人被安全救出,宋問草的一眾下屬連同她的女兒盡數被擒,花家的壽宴,一切照舊。
……
花如令的生日正好是孟河燈會,晚宴過後,呂雲澄、陸小鳳、花滿樓在孟河上看燈。
花滿樓看不見燈,但能聽到燈會的熱鬧歡快,他很喜歡這種歡樂的氛圍。
「呂兄,陸兄,多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不可能戰勝心魔。」
很少有人知道,花滿樓和陸小鳳自幼相識。
在花滿樓眼睛剛剛被刺瞎,陷入到絕望的時候,他認識了陸小鳳。
陸小鳳用自己的樂觀開朗讓花滿樓重新振作,再加上父母兄長的關愛陪伴,終於讓花滿樓走出了那段最困難的時光。
呂雲澄道:「還是那句話,咱們是朋友,朋友幫助朋友,本就是應該的。」
陸小鳳道:「怎麼沒見你幫助幫助我?」
「你也沒請我幫忙啊?你要是請了,那我就……」
「怎麼樣?」
「我就搬一張凳子,坐着看你怎麼處理那些麻煩,如果麻煩太大,你要被人殺了,放心,我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你死。」
「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會閉上眼睛的。」
「我真想一腳把你踢下去,呂陰險,你說這河裏有多少河燈?」
「一千多盞吧。」
「說個具體數字,咱們來賭一把,賭誰說的准。」
「我輸了,就把庫存的所有美酒,連同這個酒葫蘆,全部都送給你。」
「我輸了,就戒酒一個月,一個月之內絕不飲酒。」
「一言為定,我說這河裏的河燈,有一千八百盞。」
「我說一千八百零一盞。」
「那你來數數看吧。」
「數就數。」
陸小鳳擼起袖子,一盞盞的數着河燈。
「一、二、三、四……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呂雲澄才沒有這種功夫,主動熄滅了一盞燈,身子一閃,消失在人群之中。
「誒?花兄,呂雲澄呢?」
「他已經走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