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乎跟陳歡早就認識很久了。
陳歡搖搖頭。他印象中還真沒有這個人。
「早知道你會忘記的。」方國候二話沒說,直接撕下自已上半身的衣服。
撕~方國候的襯衣撕落下來,胸前一處顯眼的刀疤呈現出來。
這刀疤看上去已經磨平了不少,但是它新生的疤痕還是顯得非常的猙獰,估計是當年對這傷口處理不當,而造成如此難看的傷口。
方國候把上衣撕爛,旁邊坐着的大黑,他眼裏不禁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他覺得男人應該有這樣的疤痕才顯得陽剛。
陳歡初看方國候胸前的刀疤,他愣了足足一分鐘,接着他眼裏不禁泛紅起來,他伸手摸摸方國候胸前的刀疤。
摸了好一會,他帶點哽咽地說道:「你是胖了,方國候。媽啊,真的是你啊。你怎麼長成瘦子了呢。」
陳歡說着,他的記憶仿佛拉回了十多年前,當年方國候還是一個胖子,家裏人是當官的,有錢的人。兩人由於相熟,經常欺負別人。
有一次因為欺負了幾個混混的小弟,被幾個混混拿着刀找上門。而方國候當時就幫陳歡擋下了那一刀,由於當時害怕,不敢給家長知道,這傷口都是找個赤腳醫生處理。最後由於赤腳醫生水平有限,而造成這疤痕如此的難看。
陳歡還以為自已這次回來,還找不到人,沒想到居然能見回十多年前的兄弟,難怪他見到方國候的時候,總感覺很眼熟,但就是不能跟以前那胖子聯繫在一起。他還以為方國候已經跟着他爸去當公務員。
「媽的,歡哥,你終於記起我了。」方國候拍着陳歡的肩膀,他語氣都帶點哽咽地說着:「歡哥,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誰知這一等就是十多年啊。」
方國候說完,他雙眼已經紅了起來,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哭着,旁人無不動容。
陳歡想儘量控制自已的情緒,但他今晚見回十幾年前的好兄弟,他眼眶都不禁有點霧汽。
十幾年回來,物是人非了,以前認識的人一個都見不到,沒想到還能在今晚,跟之前的兄弟重新相認。
狗日的老天,你它媽的,就做了這一件好事。陳歡心裏不禁大罵着。
「胖子,你不是個官二代麼?怎麼落泊成這樣?」陳歡好奇地問着。
「別說了。我爸被雙規了,我逃過一劫,然後就在南海老城區開始混。」方國候眼睛紅紅地說道:「混了快十年了,也就這點兄弟。」
方國候輕描淡寫一句話也把這十多年總結完。當中的過程和苦處就不用說。
「倒說你,歡哥,你這十多年去那裏來?一回到南海就牛b哄哄,要不是我消息靈通。還真的找不到你呢。」方國候用手撞着陳歡的肩膀,他開心地大罵着:「他奶奶的,歡哥回來了,以後我們幫就再不用看洪興幫那群龜孫子的臉色了。」
「我的也不用說了。」陳歡擦擦眼角的淚水。
「伙記,剛才喊的上全部雙倍上。還有啤酒三倍上。今晚我請客。」陳歡心裏激動着。
見到方國候還是那麼的親切,陳歡心裏直罵着,他媽的爽。
「好~吼~~」
陳歡這話一下,所有小弟得意地狂吼着,連大黑都興奮地拍着桌子,他真恨不得多年就認識陳歡和方國候。
媽的,這兩男人話沒多說一句,但是那種感情,不是別人能比得上。
大黑很羨慕這兩們大哥的兄弟感情,那真是鐵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