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不將蕭少龍當成要做學生的料,而是當做自己的對手,高手,那是寂寞的,沒有對手,就會孤單,就會寂寞,可是,現在納維斯遇上了一個他認為可以和自己一較高低的對手,也忍不住手癢。
此時,納維斯對蕭少龍也有了幾分尊敬之意。
蕭少龍點頭道:「好!我也想看看,這被鼓吹得神乎其技的賭王到底有什麼水平。」
鼓吹?
在場的賭徒們,一個個都無語了,賭王的賭術,舉世公認,在這個叫什麼蕭少龍的東方小子的眼裏,竟然變成了吹牛鼓吹的存在,這未免……未免太傷人了吧!
納維斯的涵養很好,對於蕭少龍這麼輕視自己,卻沒有太多的表現,好像蕭少龍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就將就這撲克牌玩,怎麼樣?」納維斯笑着道。
「沒問題。」蕭少龍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
這個時候葉飛回到了蕭少龍的身後,在蕭少龍的肩膀上拍了拍,豎起大拇指道:「少龍,我真他媽的服你了,竟然這麼牛逼,我都有點懷疑,你和那希娜是不是串通了的。」
若不是葉飛知道自己一方和賭王納維斯那一方,是沒有任何交集的,葉飛還真的會認為,蕭少龍這一把能贏,那希娜完全是扮演了一個托的角色。
但這樣的立場,這樣的賭注,希娜不可能是托。
「記得我的手機視頻。」蕭少龍笑着道:「今晚要威風點,知道嗎?」
「是!」葉飛連忙立正站好,雙腳併攏,一副接受上級命令的嚴肅表情。
「好了,我先和賭王玩一把!」蕭少龍笑着道。
「嗯!少龍,我相信,賭王也不是你的對手。」葉飛此時對蕭少龍,已經崇拜得無以復加了,就算對方是賭神,他都認為蕭少龍不會輸,剛才的那一局,簡直是神了……能夠在不聲不響間,能夠在一轉眼間,將對方手中的牌換走,究竟他是怎麼做到的?
葉飛想不通,但他也不用去想通,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夠明白那是怎麼回事,那麼自己也就不用站在後面,而是去桌子上和對方比試一下了。
賭術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想不通,那是正常的,想得通,那就是天縱奇才了,葉飛知道自己還不是什麼天賦異稟的人物。
他只是知道,今晚可以和那個大美女希娜滾床單了,想起來就爽歪歪……
「呵呵!」蕭少龍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納維斯手一招,希娜站了出來,「讓她切牌,你看怎麼樣?」
蕭少龍笑着道:「沒問題。」
「只是不知道賭王先生,你想怎麼玩?」蕭少龍笑着問道。
「我們兩抽一張牌,這張牌,依然是黑桃a誰抽到手,就是誰贏,你看怎麼樣?」賭王笑着道。
只抽一張,也就是一起抽,誰搶到就是誰的。
蕭少龍當然了解,隨即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只不過,我們要是沒有一點兒彩頭,這麼一來,似乎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那你想要什麼彩頭。」賭王納維斯問道。
「如果我輸了,依然是隨便你們怎麼處置,但我要是贏了,賭王先生就欠我一件事,以後我需要賭王先生做的時候,賭王先生不會拒絕,否則就飲彈自絕。你看如何?」蕭少龍道。
「好!」賭王納維斯毫不猶豫的說道,說白了,就是做一件事,欠一個諾言,做不到就死。
對於賭王來說,對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次要,真的輸了,這個賭注他還是能輸得起。
「不過剛才我的規則,還沒說完。」賭王納維斯又道。
「請繼續。」蕭少龍很大度的說道。
「我們只抽一張,希娜切牌,三分鐘後,拋牌,你我在她開始切牌之前,用黑布蒙着眼睛,然後在拋牌的那一刻,出手,誰拿到黑桃a,誰就贏,你看怎麼樣?」賭王納維斯道。
聽見了賭王納維斯竟然這麼說,在場的人,無不張大了嘴巴,讓希娜切牌,然後還要蒙着眼睛,這等於就是靠聽牌和記牌,耳朵聽,出手,精準無比的拿到手,這……這真的是很逆天的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