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暗處的邱寧和蕭逸凡才一臉得意的走了出來。邱寧走上前,一腳踹在昏mi過去的奧巴斯的腹部,惡狠狠的說道:「狗東西,有本事再像前幾天那樣打我呀?哼,今天你落在我手裏,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把他給我帶走」
得到邱寧發泄完畢,蕭逸凡笑眯眯的走過來說道:「邱兄,這個奧巴斯可是漢尼爾的心腹愛將,你這樣對待他,難道就不怕漢尼爾跟你翻臉嗎?」
「怕什麼?我爺爺是邱懷仁,我倒要看看那個漢尼爾會不會為了一個傻大個而不要自己的前程來得罪我爺爺。」邱寧滿不在乎的說道。
「邱兄好膽氣,真是讓xiǎo弟佩服。不知道xiǎo弟可有幸去觀摩一下兄長是如何教訓那個奧巴斯的?」
「當然沒問題。要知道能抓住這個傻大個,蕭賢弟你可是出了大力的。到時候你就算是想要親自動手過過癮,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關上的漢尼爾在休息了一會,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心中有些納悶。奧巴斯怎麼還沒有回來,照往常來說,早該回來了呀。又一想之前看奧巴斯背影時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漢尼爾連忙命人去通知其他軍團長前來商量軍務,順便沿途尋找一下奧巴斯的下落。
壞消息很快就傳回來了。找到了奧巴斯的坐騎,但是奧巴斯本人卻是去向不明。而得到命令前來商量軍務的關內幾個千夫長也趕了過來,並且一口咬定沒有見過奧巴斯。漢尼爾這個時候也慌了,奧巴斯是他的心腹愛將。名為下屬,其實關係好的猶如兄弟。現如今自己的兄弟突然在戰後失蹤了,而他的戰馬卻還在關內。這讓漢尼爾不由得想到了一種最壞的情況,奧巴斯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就是被綁架了。
此時的漢尼爾也顧不上休息了,親自帶隊開始在關內尋找奧巴斯的下落。命令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奧巴斯給找出來。
「嘩啦~」
被涼水一激,奧巴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還沒有適應房間中昏暗的環境,奧巴斯只能看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有兩個人。至於是什麼人,奧巴斯暫時還沒有看清。
「哼哼……奧巴斯,你也有今天」一個人影冷笑着舉起了皮鞭,用力的chou在了奧巴斯的身上。只是讓這個chou皮鞭的失望的是,奧巴斯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吃痛慘叫。相反的反而很輕蔑的看了自己一眼。想想也對,連被流矢shè中肩膀奧巴斯都只當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邱寧的皮鞭又怎麼可能讓奧巴斯感到害怕。
感覺受到輕視的邱寧有些抓狂的將皮鞭扔給一旁伺候的手下手中,吩咐道:「你繼續chou,直到他發出慘叫為止。」
接過皮鞭的手下不敢怠慢,走到奧巴斯的面前,用力的開始chou打奧巴斯。
蕭逸凡走過來輕聲安慰邱寧道:「邱兄不必懊惱,想他這種粗人,本來就是皮糙rou厚的緊,你想要用一頓皮鞭就讓他屈服。說實話,是有點xiǎo瞧他了。」
「不知蕭賢弟可有整治他的妙策?」
「當然有。xiǎo弟不才,倒是想出了幾個對付他的辦法。」
「哦,說來聽聽。」
「將燒的通紅的鐵塊放到這傢伙的皮rou之上,那種疼痛勝過皮鞭的百倍千倍。」
邱寧聞言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贊道:「好,好主意。還有嗎?」
「當然。還可以找數根一尺長竹籤,釘入他的手指甲蓋。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相信這種鑽心的疼痛一定可以讓他記住禁衛軍不是他這種大老粗可以招惹的。」
「好好,還有嗎?」
蕭逸凡在邱寧的追問下,陸陸續續的說出了十餘種刑罰。別說是用刑,就是光聽聽就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但是蕭逸凡和邱寧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相反他們還有些興奮的催促手下速去準備行刑所要準備的工具。
烙鐵和竹籤是最好找的。很快的,一個燒着煤炭的火爐便出現在了房間內,一塊烙鐵正chā在火爐中燒着。把玩着手中的竹籤,邱寧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令,先叫奧巴斯嘗嘗十指鑽心的滋味。
一根長長的竹籤扎進了奧巴斯左手大拇指的指甲蓋。脆弱的指甲蓋立刻被竹籤掀落在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