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知搗鼓些什麼,而吳憂正和蘭蒂大叔在舵手室聊着天。
「大叔,你覺得大師…」吳憂心裏有點怪怪的。
「你是說他的魔法?」大叔心不在焉的數着錢袋。
「對。」吳憂總覺得貌似一向不崇尚甚至排斥暴力的盲眼兄弟會成員怎麼會研究如此恐怖的魔法。
「我覺得這反而能說明先知會在這裏的原因。」大叔沾着唾沫又數了一遍。
「這裏?」吳憂想了想隨即瞭然,「流放?」
「嗯,即便不是流放估計也差不多了。」大叔終於停了下來,「你看看這鳥不拉屎,魔獸都餓死的地方,正常人誰往這裏來。」
「……」鄙視,難道自己的老師也不正常嗎?
「其實,一見到先知我就明白了,他看我的眼神跟我第一次看你一個樣,你沒覺得嗎?」
「沒有啊。」吳憂想着和大叔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搖了搖頭。
「都是天涯淪落人啊…」
「餵~大叔,你感嘆歸感嘆,手插我口
「嘿嘿…職業病…職業病…」
漸漸的,眼前的白霧消失,一座黃褐色的小島出現在航線的前方。「到了。」不知什麼時候先知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