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統統都是被妖精吸乾了血,丟在地上。
後來啊,更厲害了,這些妖精開始吃人喝血,搞得人人自危,天一擦黑,路上就沒了行人,我們這些生意人啊,若有點能耐的,就想着搬走。
我若不是還有一個拖油瓶跟着,也想走了。
後來,聖上駕崩,新皇登基,拆了國師的道館,開始尊佛抑道。
那大和尚國師,剛當了三天的國師,就被新皇趕到了我們酆都。
我們原本還當是個有能耐的,誰知道,這大和尚國師是個騙子,來酆都沒二天,就被那妖精吸乾了血掛在了城門口。
我們也是沒辦法了,只好家家戶戶的湊點錢,交給官府,求官府的老爺們,給我們找些有道行的道長。
可這有道行的的道長哪是想找就找到的,過來的都是一些騙錢的廢物,不是拿了錢跑了,就是被妖精吸乾了血,掛在城門口。
一來二去的,官府也沒了辦法,只好發文,說若能抓到這妖精,官府出一千金,百姓出一白金,一共一千一百金,若想要,需要拿妖精的腦袋來換。
世人哪有不愛財的,不管是江湖中人,還是佛家道家的出家人,為財也好,濟世救人也罷,紛涌而至,我們這些買賣人,也算是活過來了。
端酒菜的是老闆娘的兒子,那少年不過十七八歲上下,人很瘦,竹竿似的身量,穿着一身不合體的粗布短打,見人有些羞澀,將酒菜放下,便扭頭出去了。
老闆娘嘆息道。「我這兒子啊,也不知道怎麼了,以前是個膘肥體壯的後生,今年竟然瘦成了這副模樣。」
少年自腰帶的隔層掏出一錢銀子,遞給老闆娘時,問道。
「你兒子可曾有婚配?」
老闆娘接過銀子,搖頭道。「我們這種窮人家,開個這種小酒肆,不怕您笑話,溫飽剛夠,哪還有錢給兒子娶妻。」
老闆娘走後,少年從懷中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那手帕像是料子極好,輕軟光滑。
他將筷子用手帕擦了下,這才動手吃飯。
酒算不上好,入口很烈,到了喉間變成一團烈火,少年將酒一口乾下,覺得不過癮,將酒壺拿來,往嘴裏倒。
他動作雖然粗魯,卻不覺難看,不像是行走江湖的俠客,倒是更像蒙難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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