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逛了一圈,又是到南城西大街那邊的逛古玩商鋪。少爺帶了不少銀子,也是隨意挑了兩樣玩意,又是買了塊玉墜死硬要塞給我。
我推脫不了,只能是收下了。
這玉墜翠綠色,幾乎沒有一絲的瑕疵,上面雕刻着的是一個盤着腿閉着眼睛的佛,雙手結着一個複雜的手印,表情自得而不失莊重。這雕刻栩栩如生,精細異常,連佛手上戴着的佛珠都是可以數的清。
那老闆開價兩百兩白銀,少爺眼睛都沒眨就掏了銀票,買完就拉着我出了店鋪。
我對於這銀兩也不是很有概念,但是我知道兩百兩白銀,我爹就是在火府幹上二十年,也是拿不到這麼多的銀子。
出了那家玉器店,我們又是逛了幾個店鋪,都是沒有看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也就出了西大街,往西邊走去。
時間過得很快,逛着逛着就到了中午,早上吃的那點早餐已經是消耗的差不多了,肚子都是開始發出聲音了。
少爺左右看了看,然後定在了街頭的那家酒樓之上,笑着說道:「小蛟,我們去吃飯吧,既然出來了,吃頓飯下午再去逛會。」
我抬頭看去,那酒樓的正門之上,鎏金的聚福樓三個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不禁愣了愣。
這不是那天那周姑娘說的聚福樓嗎,我看了一眼已經踏入酒樓的少爺,苦笑着搖了搖頭,也是跟了進去,看來今天少爺出來玩,目的更多的怕是在此吧。
今日天氣暖和,少爺穿着一身水藍色的長袍,腰間墜着一塊白玉玉墜,用一根翠玉簪子將頭髮束起,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好不丰神俊朗,走入那酒樓,不少目光都是投注在他的身上。
我也是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長袍,今年也是到了束髮的年紀了,頭髮用一根墨色的木簪束起,跟在少爺的身後。
上了二樓,一個小廝將我們引進了一個裝飾高雅的包廂,此處我們也是來過幾次了,所以這小廝都是認得我們了,態度也是十分恭敬。
我和少爺坐在臨窗的位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不過看少爺的興致顯然是不在此,我也是不多說話了。
少爺點了一大桌的菜,還是在我的一再勸說之下,才是少點了一些,不過也是將那桌子差不多擺滿了。
少爺把那上菜的小廝叫住,旁敲側推的問着他們東家小姐的消息,在少爺扔了幾兩碎銀子之後,他也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
我就在一邊沉默地吃着滿桌的菜,聚福樓不愧是南城有數的大酒樓,這菜色都是一等一的,不過今天吃在嘴裏卻是好像少了些味道。
這小廝曾在周府里幹過差使,所以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從那小廝的口中,我也是聽到了一些關於那周小姐的事情。就如她今年十五歲,就如她貌美如花,難得出門一次。
而且他還說了,周老爺從小就給她請了個老先生,教他讀書寫字,周小姐聰明伶俐,從小就愛看書,是個大家閨秀呢。
小廝得了銀子,興匆匆的出了包廂,少爺轉頭看着我笑着說道:「小蛟,我看那小廝說的周小姐倒是和你很像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個書呆子。」
我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接話,繼續埋頭吃菜,我們兩人都不喝酒,所以只是吃菜。不過聚福樓還有新鮮的果汁,放了一個冬天的柑橘榨出來的汁,加上幾塊乾淨的冰塊,入口冰冰涼涼的,倒是極為舒服。
磨磨蹭蹭的吃了將近一個時辰,我把自己面前的那幾盤菜都是解決的差不多了,少爺才是起身說走。
這期間少爺還是抓住幾個上菜的小廝,繼續用銀子誘惑他們,讓他們講講有關周小姐的事情。但是這些小廝都是在這聚福樓做事的,很多都沒見過那周家小姐,便是見過的也只道那小姐很漂亮,其他也就講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出了聚福樓,沿着松源河走了一段,春柳拂面,好不愜意,我和少爺便是回府了。
接下去的日子裏,我們照常聽范師講課,在休息的日子出去玩,或者去聚福樓吃飯。
時間就這樣如流水般過去,我們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周小姐,或許就如那小廝說的那般,那周小姐很少出門,所以即使我們經常去聚福樓,也是沒能夠再遇到她一次。
少爺雖然當初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