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決定用法力嘗試一番。
運用神眼訣我也是能夠清晰的看見他體內的毒素蔓延的情況,取出一排銀針,雙手施針,不一會十數根銀針便是盡數刺在他的身體上的穴道之中了。
我盤坐在木板之上,從他的後背將法力慢慢灌輸到他的身體之中,開始清理着他體內的毒素。
這法力對於清除毒素倒是有着不錯的效果,那些毒素盡數被逼到皮膚上來,身體表面反倒是顯得更黑了一些。
半個時辰後,我將雙手從他的身上收回,灌輸入他體內的法力有一半回到我的身體之中,另一半則是直接消散在空氣之中。
我雙手在他的身體上左右撫過,那些插在他身上的銀針一眨眼便是被我全部收起,一道道黑色的液體從哪些穴道的針口處噴了出來。
隨着那些黑色液體噴出,那小孩的面色也是變得好看了幾分,膚色也是恢復了正常。
我打開門,讓他娘將煎好的藥給他服了下去,又是開了幾副滋補的藥草讓他們帶回去。長時間的輸出法力,我也是感覺有些乏了,收了韓齊峰的藥費,也是讓他們先回去了。
眾人帶着雖然還沒醒來,但是面色已經是變得好看許多的孩子離去,看向我的目光皆是有些複雜,有些疑惑,又是有些懊悔。
第二天韓齊峰家的孩子就醒來了,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已經是沒有什麼中毒的表現了。
就這樣,我的醫館的名聲就這麼打出去了,村里都在談論着那天韓齊峰家的小子中毒如何如何,已經是神仙難救了,卻是被我硬生生的救了回來,說我就是醫仙轉世。
我當然不是什麼醫仙轉世,但是從那以後,村裏有點什麼大病小病,村民都是往我這裏跑了,也是不用捨近求遠的到鎮裏去求醫了。
兒子慢慢長大,我也是給他取名張軒,字承安,這名字比起寒韓家那大兒子寒鐵的名字總是要雅的多了。
有人來看病,雖然我費用收的不高,但是也是多少有了些收入。我算了算,光靠這些收入,減去藥草的錢,也是勉強夠一家人生活了。
那鄭學東三個月來一趟,順便把藥草給我帶來,又是把我畫的畫帶回去,還給我帶來了賣畫的銀子。
少爺在信里說我的畫雖然賣不了什麼很高的價錢,但是還是能夠賣得出去的,而且還挺好賣的。而且也是對我醫館有人來看病表示祝賀,又是給我提了些建議,讓我平日裏注意一些。
歲月如梭,一年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冰潔的肚子又是有了動靜,不過有了上次生承安的經驗,我們兩人也是淡定了不少。
不過她一懷孕,照顧小承安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肩上。還好我娘常來幫忙,帶帶小孫兒也是樂意的很。
而讓我意外的是,韓寒的老婆肚子也是有了動靜,這已經是第三胎了。不過韓寒卻是沒有半分的擔憂,反而是讓我給嫂子抓了幾幅滋補安胎的藥。
不過我也是看到了他的壓力,不到三十的人,頭上竟是已經開始有了幾絲白頭髮,我順道給他開了幾幅藥草,讓他自己帶回去也給自己煎了喝了。
我自然不會收他的錢,不過他後面幾次來都是帶了不少菜來,幫着把院子裏的菜地都是翻了一遍。
一年後,第二個孩子降生了,我站在房外,聽着房間內的動靜,依舊難以做到平靜。當一聲嬰兒的啼哭響起,房門打開,產婆把那幼小的生命遞到我手裏之時,我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幸福和感動。
這次是個女孩,就如一顆珍珠,可愛而美麗,完全繼承了她娘的美貌。一雙大眼睛明亮動人,清澈如水,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甚是有趣。
就在我的女兒降生不久,韓寒家的孩子也是生了,當天他就興沖沖的跑到我家,笑着對我說道:「小蛟,我家娘們又給我生了個帶把的,這小三我要給他取名叫韓鑄,以後他哥去打鐵,他就跟着去鑄鐵,兩兄弟都能成大事。」
我笑着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韓寒取名這般有趣,還有着自己的打算,把兩個孩子的未來都規劃好了。
有了兩個孩子,家裏變得熱鬧了許多,我平日裏要幫人看病,也是沒有太多的時間看着孩子。她又要幫我做些醫館的事,又要看兩個孩子,也是忙不過來。
我娘知道了,也是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