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淺翳挑了挑眉,她來這裏三年了,一直十分平靜什麼事都沒有。
但自從進京以來,麻煩事接二連三地找上門,今天還受了傷,難不成一切都是因金條而起?
可是這些金條,三年前就已經不在她手上了。
她的金條,對於這裏的人來說不過是一筆財富而已,何故如此被看中?
陳淺翳稍稍側頭,悄悄打量少主,這不是少主第一次提醒她小心了。
少主是殺手,幹得是刀口舔血不要命、神出鬼沒無人知的事,為何會兩次給她提醒。
難不成有人雇了少主來保護她?
是誰這麼做,又是為什麼呢?
陳淺翳百思不得其解,等她回過頭的時候,少主被她遠遠甩在身後。
「怎麼了?」陳淺翳見少主站那不動,無奈又走了回去。
「不認路……」
「……」
陳淺翳還以為,少主在這裏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原來也不認路啊。
「好吧,慢慢找,會找到的,其實這裏也不大,就是路很複雜,慢慢找會找到路的。」陳淺翳打開骨環找路,她可以在骨環的屏顯上看到之前做的標記,「我聽到水流的聲音了,找到它說不定就找到出路了。」
「之前你用什麼暗器,攻擊那個男人。」少主問了句,「你的暗器很厲害。」
藏在暗格里的時候,他摸遍了陳淺翳全身,也沒摸到她藏在身上的暗器,當時她身上什麼都沒帶,她在石室里使用的暗器,從哪來的,長什麼樣,用完後她又藏到哪裏去了?
「還……還好吧……」陳淺翳生怕少主一個緊張把她殺了,「家族的一點小把戲,出來行走,總得有點東西防身。」
「你沒把他打死,又被他看了臉,小心日後報復。」
「死不了也夠他受一陣了,傷口紅腫潰爛,還有燒灼傷……」
少主不說話了,陳淺翳提心弔膽地等了一陣,見他不在乎這件事,這才漸漸當送下來,專心致志找路。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陳淺翳輕咳一聲,「你經常去辰王府,說不定已經被辰王看上了,他正盤算着怎麼將你抓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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