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墨綰端出去的確實是兩碗藥?」
「是啊,奴婢……奴婢確實看到墨綰姑娘端了兩碗藥出去,奴婢當時還納悶為什麼要煎兩碗。」程公子這麼激動做什麼,這兩碗藥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兩碗藥,兩碗藥……若是另外一碗給清江喝了,那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難道是清江身體也不舒服,趁此機會也讓大夫給他開了藥?所以墨綰才會煎了兩碗藥?
可是不對,若是如此的話,給劉玉婕的藥和給清江的藥應該是不同的,自己在清江身上聞到的藥味兒分明跟自己在劉玉婕房間裏聞到的一樣?
還是說……其實是不一樣的,只是自己沒聞出來?
萬一是一樣的呢?那意味着什麼?
那匹突然對着清江發瘋的馬兒、清江喉間有些奇怪的喉結、還有今天一樣的藥味兒……程文暄心裏突然閃現出一個瘋狂的念頭,而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來,就如野草一般生長,再也遏制不住。
「知道這次請來給劉小姐診脈的醫者是誰嗎?」
「就是府里常請的章先生啊。」
話音剛落下,程文暄便轉身離去。
留下一臉不解的眾人,「程公子這是怎麼了?突然問這些做什麼?」
「誰知道呢。」
幾個人議論了一番,卻也沒有議論出個什麼來,只好道「算了,主人家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管,趕緊都做自己的事情吧。」
眾人這才散了。
程文暄離開司府之後,一路快馬狂奔來到一家醫館。
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危急的病人,卻見程文暄連馬都來不及栓,翻下馬背之後,便是快步進了醫館。
醫館裏的學徒此時已經迎了上來,只是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得程文暄問他道「章先生在嗎?」
「師傅他在後院兒……」
那學徒還沒反應過來,程文暄已經徑直往後院奔去了。
章先生正在後院裏將他的那些草藥攤開來曬,見得程文暄進來,略有些詫異,「程公子,您這是……來診脈嗎?」
「您剛從司府里診脈回來不久吧?」
「是啊。怎麼了?」
「請問您在司府里總共給幾個人診了脈?」
程文暄幾乎是在屏息等待着眼前這位章先生的回答,只不過他自己並未意識到。
「一個啊,就一位姑娘,是微雲小姐的朋友。」程公子今日怎麼這麼奇怪,他問這個做什麼?
「那藥呢?沒有診脈的話,你是否還給別的人開了藥?」
「沒有。不診脈怎麼能隨便開藥?當然是只給那位姑娘開了藥。」
「那您給那位姑娘開的是什麼藥?」
「這個……」章先生為難起來,「這事關病人的私密,我是不大好告訴外人知曉的。」
「是這樣的章先生,那位姑娘她也是我的朋友。我聽聞她生了病,也很擔心,只是所有人都不告訴我她究竟生了什麼病,我這才只好來找章先生您。難道她的病……很嚴重嗎?有多嚴重?」程文暄這麼說不過是在故意誤導章先生自己問這些話的意圖罷了。
原來是這樣,章先生笑着搖了搖頭,「程公子不必擔心,那姑娘的情況並不嚴重,也沒什麼大礙。」想來應該是因為這是女兒家的病,所以司府的人不好意思將那姑娘的病情告訴給程公子,偏程公子不知道真相,還以為那姑娘病得很嚴重,這才急着來找自己問清真相。
「那她究竟是什麼病啊,怎麼就不嚴重了?既然不嚴重,你們為什麼都要瞞着我?」
「這個……」見程文暄是真的着急,那章先生一想,罷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那姑娘得的不過是尋常女子都會有的毛病,告訴程公子也沒什麼打緊的。
於是便解釋道「其實那姑娘只是得了女人家尋常的毛病,就是……月事來的時候會下腹痛。再加上,她說她前陣子剛被人誤關進冰窖過,這次來月事的時候痛得就更厲害了,所以微雲小姐才找了我過去。」
被關冰窖……當時清江不也跟劉玉婕一起被關在冰窖里了嗎?
「那章先生,這種藥對男人
第187章 坑慘了(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