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方正用自己琢磨的易容術易容的效果而已。
他本身,從未老過。
方正揮揮手道:「沒事,貧僧身體還行。我離開後,大牛這裏就有勞你了。」
「放心吧。」陳村長點頭。
第二天方正拿着小牛的地址離開了陳家村,直奔景國京城,上京!
三千里,這個距離不短,哪怕是千里名駒,也要三天時間才行。
方正沒有千里名駒,只能在驛站租馬,他剛開始不會騎,一路跌跌撞撞的摔了半天才學會。好在他有月白僧衣護體,倒也傷不到他。
三千里路,他用了兩天半趕到了,這兩天半他日夜不合眼,馬歇人不歇。
看着眼前那巍峨的城樓,輝煌大氣的上京兩個大字,方正卻沒有任何精神波動,仿佛這一切都不過是雲泥一般。
陳權,是陳小牛的新名字,也是景國的一個商業神話。
三十九歲的陳權依靠經商,一路橫衝直撞,更是機緣巧合之下救過昔日的太子,如今太子登基,他更是平步青雲。
三十九歲不如朝堂廟宇,卻往來的都是頂級大員。
陳權家更是高門大院,門口的護衛更是一個個的人高馬大,見慣了往來的頂級高官,對於其他人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一個個的都眼高於頂。
也因為這些囂張的護衛,導致附近的人路過陳權家的時候都會繞行,輕易不敢靠近,免得遭來一頓責罵,甚至一頓毒打。
就在這天,一個白衣僧人踏着上京的大青石走向了陳府。
「那和尚是去陳府的?」
「不會吧?雖然和尚能化緣,但是陳府是化緣的地方麼?」
「怕不是要挨打嘍!」
……
人們議論紛紛。
門口的兩個護衛也斜眼看到了那個筆直走向陳府大門的和尚,嘴角微微翹起。
「又來個不怕死的,你說這個是冒充老爺老鄉呢?還是同窗呢?」
「管他呢?打了再說。剛被總管扣了銀錢,正愁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呢。希望他過來,可別半路轉彎了,就沒意思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只覺得那和尚兩眼放光,隨後眼睛一花那和尚就不見了。
兩人對望一眼:「人呢?」
猛回頭,只見那和尚已經進了院子了。
「站住!」兩人大喊一聲就要追上去,結果讓兩人震驚的是,無論他們多努力的跑,愣是追不上那慢慢走路的和尚。
而陳府外面的眾人看到的則是兩個看門人忽然就睡着了……
那和尚大搖大擺的從兩人身邊走進了陳府。
「這……怎麼就睡着了?」眾人疑惑。
此時此刻,陳權正在大堂里會客,見面的是本朝一品大員,兩人正說着話呢,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同時一聲大喝響起:「哪來的和尚?誰讓你進來的?」
然後就有一些家丁沖了過去將那和尚圍了起來。
陳權聽到動靜抬頭看去,頓時嚇了一跳,驚呼道:「先生?!你們都給我住手!」
家丁們剛衝上來就聽到自家老爺的驚呼聲,嚇得立刻停了下來。
管事的上前道:「老爺,這和尚突然衝進來……」
「閉嘴!」陳權呵斥,管事的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陳權大步流星的衝到方正面前,行弟子禮道:「拜見先生。」
眾人見此,頓時驚呆了。
這可是陳權啊,不能說權傾朝野,至少在他這一畝三分地是絕對的權威。朝廷里的大臣見到了,都要平輩論交的存在,如今卻給一個小和尚行禮,這是什麼道理?
陳權不敢置信的看着方正:「先生,您的臉……」
方正道:「貧僧怎樣不重要,貧僧只問你一句,前幾日差人送你的信收到了麼?」
陳權愕然:「信?什麼信?」
陳權看向管家,管家也是一臉茫然,連忙安排人問下去,沒一會一個男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管家。管家又遞給陳權,同時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