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錯了。下次娘子再使眼色,為夫一定能領會。」趙雋被懟得啞口無言,他輕輕拉扯着她的衣袖搖晃。
;;;美景噗嗤笑得眼含熱淚。
;;;這疑似撒嬌的小動作,素來是自家少夫人用來討好侯爺的,竟被侯爺學了去。
;;;「侯爺草民們特來請罪侯爺」
;;;「站住不許進」
;;;「通融通融,讓草民們親自去給侯爺請罪吧,那海鮮雖是草民做的,可草民真的無心毒害侯爺啊」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吵嚷聲。江茗玥面色微變,指尖銀針一亮,趙雋這次立馬會意,乖乖躺回去裝屍體,任她宰割的模樣。
;;;他這般信任,將性命全權交在她手中的態度,讓江茗玥心中波瀾微興,她忽然有點不忍心下手。
;;;「別出聲,我先出去看看。」
;;;「娘子可是心疼為夫了」
;;;趙雋眼神灼灼問,他居然還拉扯着她的衣袖沒鬆手。江茗玥嗔怪地瞪他一眼,扯回自己的衣袖,轉身走了出去。
;;;美景忙跟上,卻提心弔膽,生怕有人闖進來發現了侯爺假死的真相。
;;;「何事如此吵鬧」
;;;江茗玥不怒自威,她一出現,擁擠的走道里立刻安靜下來,廚房幫廚的人群呼啦啦跪倒在地。
;;;一人匍匐在地哭訴:「少夫人,民婦是冤枉的,民婦怎敢毒害侯爺」
;;;「少夫人,她就是周嬸。另一位孫氏,已服毒自盡。奴婢剛才來不及回稟此事。」美景附耳說了句。
;;;江茗玥頷首,揚聲道:「是何人下毒謀害侯爺,此事禮部自會徹查清楚。你們若認為自己是清白的,自行去找禮部官員做筆錄即可,無須在此喊冤,都下去吧」
;;;趙藝錯愕:「少夫人不親自審問嗎」
;;;「我心中悲痛萬分,哪還有心情管這些你們守好了,不許再有人來打擾侯爺的清靜。」
;;;江茗玥假意擦拭眼淚,轉身又回了艙內,卻低聲對美景說:「你派人去將孫氏的屍體,嚴密看管起來,晚些時候我親自去驗屍。」
;;;良辰應聲:「是,奴婢這就去。」
;;;趙雋元氣恢復了一些,此刻正坐在床榻邊緣,雙眼熠熠生輝地看着她走來。
;;;「娘子。」
;;;這一聲尾音上揚的輕喚,聽得江茗玥心肝亂顫,不知怎麼就慌了手腳。
;;;「看什麼躺回去。」
;;;「突然發現,我家夫人是個寶。」趙雋半玩笑半認真,說道:「為夫捨不得與你分開片刻,可如何是好而且昨夜」
;;;昨夜昨夜
;;;江茗玥不知想起什麼,臉孔驀然一熱,視線慌亂躲避,差點同手同腳,急忙找個椅子坐下。
;;;趙雋看在眼裏,故意試探:「娘子昨夜喝得大醉,生生將為夫撲倒,還」
;;;「不許說」江茗玥喝止。
;;;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某些親密的片段,依然殘留在她的腦海里。此刻被他喚起關於昨夜的那些荒唐記憶,江茗玥真是無地自容。
;;;趙雋悶聲笑了起來,灼熱的視線像一團火,瞬間將她整個人點燃。
;;;「娘子」
;;;「別說話我想靜靜。」江茗玥挺難為情的,依稀想起來居然是自己主動的。
;;;「靜靜是誰」
;;;趙雋打趣,「娘子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不會提上褲子就打算不認賬吧」
;;;「我」江茗玥張口結舌。
;;;論臉皮厚,她真的是甘拜下風,尤其在這種事上,她多少覺得自己有點理虧,完全被趙雋佔據了上風,掌控了主動權。
;;;趙雋語氣委屈:「我素來潔身自好,可是第一次」
;;;江茗玥聽的氣血上涌,猛然起身反駁:「難道我不是第一次別說的好像你很吃虧一樣,這種事吃虧的永遠是我們女子。」
;;;「娘子,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實,和離一事就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