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牙。
把大人逗得樂呵樂呵的。
兩個人嘮嗑。
王猛媳婦嘴巴快巴拉巴拉的講話。
婦人很多時候只有聽的份,很難插嘴問一下。
「東邊的那個診所的那個死胖子,有點不正經,沒事幹的時候老喜歡亂瞄,就喜歡盯女人家胸部與屁股,色眯眯的不是個好東西,」王猛媳婦說這些的時候,喜歡傾着身子壓低聲音,搞的神秘兮兮的。
婦人輕輕笑笑「我沒有注意這個,現在心思都在孩子身這裏了。」
「你不知道,他的哥哥就是那個在清水河彈弦賣香的,頂頂有名的麗郎,哥倆都麗家的,可是哥哥人就帥多了。」
「哎吆喂,也不知道他最近去了哪裏了,我去那裏買水香,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人,」提起這個人,王猛媳婦滿眼小星星,一臉崇拜。
「我娘家哥哥就是做水香的,我不大懂,我這裏有還有些存貨,分你一瓶子,」婦人把小安兒交給王猛媳婦,進屋拿來一瓶水香送給王猛媳婦。
被小安兒一把搶過來,毫不猶豫的往最里塞。
唬的婦人連哄帶騙的少不了一陣忙活。
王猛媳婦兒接過來水香聞了聞,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好的地方,就放到兜里沒有太在意。
「賣水香唱的小曲兒,是真的好聽,迷死個人。」
「我經常去聽過,要花錢才能聽一曲。」
「賊貴賊貴,可惜現在不知道去那裏浪去了,好長時間不去聽,還有點想念。」
婦人有點尷尬,她還不習慣這種背後議論人的聊天方式的,就點頭附和。
懷裏的孩子咿咿呀呀的,不時地吐口水。
王猛媳婦聊開了話題就止不住了。
「我悄悄的告訴你,那個診所是麗家的產業。」
「麗家可是個大戶人家,是帝國的醫家,那個死胖子身份可不簡單,他就是麗家的二公子,從小就學習醫術的,家傳的手藝,是個走郎回來的醫生。」
「聽說看病還可以,就是人太磕磣,死胖子,而且還好色,是個大戶人家又咋樣,咱不巴結他。」
王猛媳婦說的那個診所夫人是知道的,就在巷子東頭,診所的大夫是個胖胖的年輕人,每天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很有范兒。
因自己兩個孩子都很皮實,也沒有啥病,所以沒有去過那個診所。
再說夫人也是懂點醫術的,頭疼腦熱的自己都會處理。
聊着聊着又想起一事兒,王猛媳婦噗嗤一笑。
「王家嫂嫂,笑啥呢?」婦人好奇問道。
「昨天這個死胖子又與旁邊那個賣酒的酒販子干架了,兩個大男人,像個潑婦一樣的。」
「我同你講,男人如果不要臉起來,那是真不要臉,」王猛媳婦就笑呵呵地說。
「都是街坊,為啥吵架呢?」婦人問一句。
「這個賣酒的與那個胖胖的大夫不對付,都好多年了,他們鄰牆靠舍的,經常吵架。」
「說不清楚誰對誰錯的,都不是好東西,我們家的王猛說,兩個大老爺們,在大街上扯嗓子罵人,乾嚎半天,都沒有一拳頭下去,真丟人。」
婦人符合着笑笑。
王猛媳婦再次打開話匣子
「那個酒販子,好像也是個盟邦人,不過這間酒鋪子是皇家的產業的。」
「據說是二皇子莫綱的私產。」
「酒鋪子的老闆也是專門請的盟邦的釀酒的好手,這可是個非常抓錢的營生呢。」
說起酒來婦人就說「我娘家哥哥也是個會做酒的,當家的這次回來就帶回來好多,有些酒都釀不出來了。」
王猛媳婦問「是你哥哥自己釀造的?」
婦人「是呀,他從小就喜歡有味道的事情,這個很在行的。」
聽說是自己家娘的,王猛媳婦就不感興趣了,在自己家裏鼓搗能做出什麼好酒。
王猛媳婦沒有注意到婦人隨口說的話裏面蘊含的重要信息,繼續自己巴拉巴拉說「酒鋪子裏有好多好酒,非常金貴,朝里的當官的大多是好這口,所以生意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