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何大壯瞪大了眼睛,跟二人辯駁說:「你們當我是什麼人了。」
兩人目光相對,不再多說話了。
「如果我對郝荻有啥想法,早在十年前……」何大壯發現帥帥和鄭瀟只是一個勁的笑,便意識到這倆小子在使壞兒。
別圖一時嘴皮子痛快,日後引來郝荻一頓拳腳相加。
和打仗轉換話題說:「別跟我這閒磨嘴皮子了,快給郝荻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呢?」
「你對郝姐真夠關心的。」帥帥沖何大壯豎起大拇指說:「明知道人家在鬧意見,你非要跟着瞎操心。」
何大壯細細琢磨一番,覺得帥帥話中有話。
他說:「人心換人心,四倆撥千斤。郝荻對我不薄,我該關心的,就必須關心。」
「帥帥,你給隊長打個電話,把大壯的意思轉達過去。」鄭瀟使了一個陰招兒,何大壯中計了。
「別說是我,是你們。」何大壯一本正經的,暴露了對郝荻的關心。
「這個電話不能打。」帥帥板起面孔說:「半夜三更的,我給隊長打電話,她還以為你這邊出啥事了,不合適。」
「你不打,我打。」何大壯拿過電話,撥通郝荻的號碼說:「你去哪了?」
「出啥事了。」郝荻睡夢中被驚醒,她很緊張。
「沒事,就想知道你現在怎樣了。」何大壯的話,激怒了郝荻。
她讓何大壯把電話變成免提說:「帥帥、鄭瀟,你倆給我聽好了,閒着沒事別跟那胡說八道,惹急了,我真對你倆不客氣了。」
郝荻說完,掛斷了電話。
何大壯愣愣地站在那,似乎明白了郝荻的不滿。他指點帥帥和鄭瀟說:「你倆真夠壞的。」
「你睡不睡?」鄭瀟憋不住要笑出來了,他說:「帥帥,大壯不睡,咱倆接茬睡。」
鄭瀟說着,躺在床上,用胳膊擋住臉,怕被何大壯看出他在笑。
「你真不睡呀。」帥帥笑了出來,見何大壯正在醞釀什麼,便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帥帥一下子撲在床上,笑的身體一個勁發抖。
此時的何大壯,真想接上一盆冷水,潑在這兩個調皮鬼身上,讓他們嘗嘗捉弄人的後果。
郝荻剛剛睡着,就被何大壯的電話吵醒了。
外表看,她是個粗線條的人,對什麼事都蠻不在乎。實際上,今晚丁松的電話,徹底傷到了她。
如果丁松為了別人,對郝荻大為不滿,郝荻完全可以平心靜氣的向他作出解釋,唯獨對何大壯,郝荻真是懶得與丁松再說些什麼。
郝荻去幸福里飯店沒找到丁松,她駕車回家的路上,暗暗感到慶幸。
如果她闖進飯店,看見丁松與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把酒言歡,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即使不能開槍殺人,也會鳴槍示警。
那樣,她這個刑警隊長,就算當到頭了。
她把問題看得很簡單,丁松跟她賭氣,找來風月女子,喝醉了向她示威。
郝荻根本沒有想到,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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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風月女子,居然是丁松的同事。她在丁松醉酒後,還豁出了一切,目的就是要把丁松,從郝荻身邊搶走。
在郝荻的眼裏,丁松除了心胸比較狹窄,沒有別的毛病。他能把家料理的井井有條,工作上也是有條不紊的,對她更是關懷備至。
可以說,丁松算得上是個好男人。
她甚至後悔自己一時犯倔,不管不顧丁松的承受能力,執意把何大壯帶回家裏。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別人不了解郝荻的為人,丁松對郝荻應該用了如指掌來形容。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即使郝荻和何大壯睡在一張床上,郝荻都不會對何大壯動一點歪心思。
不是郝荻不食人間煙火,而是她一旦情有所依,就終身無悔,堅貞不二。
這是郝荻從自身的成長氛圍中,釀造出的一種堅韌,她非常厭惡男女之間,所謂的及時行樂,也因此與親生父親斷絕了關係。
該如何處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