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荻回答道。
「你是他什麼人呀?」這句話實在討厭。
郝荻一笑,只當什麼都沒聽見。她走進房間,心裏念道:窮鄉僻壤出刁民,可能說的就是這種人。你管我什麼人吶,我又沒去你家。
郝荻走進屋裏,摸到電燈拉繩,打開電燈,慘不忍睹的凌亂。
屋外傳來女人的吆喝聲:「大壯,你在家嗎?」
「這小子跑哪去了。」郝荻自語着走出房門,要給何大壯打電話。
從隔壁的院牆上,探出一個人頭,一個年齡五十開外的女人,正盯着她。
電話撥通了,郝荻張嘴便是一股火藥味兒:「何大壯,你不老實待在家裏,又跑哪嘚瑟去了!」
郝荻故意拿出氣勢,給隔壁的老女人看。讓她知道,我不是外人。
老女人果然放鬆了警覺,縮回頭去。
郝荻手舉電話,居然沒聽到何大壯的回覆。「喂,大壯,你在聽嗎?」
一陣嘈雜聲後,電話那邊傳來何大壯的聲音:「啥事,快說。」
「你在哪呢?」郝荻感覺何大壯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我被綁架了。」何大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什麼!
郝荻愣了足有半分鐘的時間,她在分析何大壯這番話的真實性。
在郝荻來何大壯家之前,輕易就戳穿了何家唬牌鎖的來客,敲響了何大壯的家門。
聽到敲門聲,何大壯可能的反應,早在人的預料之中。然後,這次不同以往,有道是酒壯慫人膽。
何大壯邊看日記邊喝酒,不覺中有點暈暈乎乎。他聽到敲門聲,三步並作兩步撲到床邊,抽出那把繡氣味兒十足的菜刀,一手拎刀,一手握酒瓶子,衝到房門口。
「誰呀!」何大壯先從氣勢上,給自己撐腰壯膽。
「少廢話,開門。」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何大壯緊張的心情,瞬間放鬆了。
他把酒瓶子當成了菜刀,扔在門口的菜墩上。打開房門,手舉菜刀嬉笑道:「歡迎、歡迎,小松,你可真是稀客呀。」
站在房門口的丁松,見何大壯右手舉刀,伸出左手要跟他握手,很是不解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呀?」
「別提了,前天晚上找你喝酒,你……」何大壯突然想起,他被郝荻抓進公安分局,丁松曾對他的電話冷漠,質問道:「我說你什麼毛病,幹嘛掛斷我電話。」
「我正在開會。」丁松示意何大壯讓開路。
「開完會為啥不跟我聯繫。」何大壯給丁松讓開路,故意拿胳膊肘拐了丁松一下。
丁松嬉笑着不計較何大壯耍酒瘋,他走進屋裏,不覺中皺起眉頭,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呀。
「我問你話吶。」何大壯在丁松身後不依不饒。
「這不來了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