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命,所以在治療這方面她十分積極地配合了醫生們。
醫生讓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讓她控制飲食、要吃得清淡,她甚至可以把鹽都戒掉;讓她接受霧化治療,她可以保持同一個姿勢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地躺五六個小時。
有關身體上的一切,這些她都可以控制。
可唯獨情緒,她總也控制不好,因為她總忍不住去想封燁霆,想兩人一起經歷的過去,想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面。
住院的第三天晚上,顧微微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生與死的奧義。
本來她是不願意觸碰『死亡』這個命題的。
可是今天,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刻意去逃避。
因為死亡,是每一個生命體都要經歷的。經歷親人朋友的,同時也要經歷自己的。
所以第二天,當葉一恆過來看她的時候,她就和葉一恆聊了件以前從來沒有聊過的事情。
她在聊這件事的時候心態十分平和,語氣也很平靜。
但葉一恆的反應比卻比她大多了。
「你說你要凍卵?怎麼忽然想到這件事了。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呢,竟然是凍卵?」
「嗯,」顧微微淡淡勾起了嘴角,「我擔心越往後我的身體狀態越差,所以想提早做準備。說實話,我覺得現在已經晚了。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時光也不可能倒流,我沒有辦法回到過去我身體健康的時候去做這件事。
目前這個階段肯定會比以後好,所以就現在把,越快越好。最好今天你就能幫我安排一下,該打針吃藥或者是做手術我都可以。」
「那好,」葉一恆點頭,「一會兒我就去安排,這個操作不難,手術很簡單,成功率非常高,也不用怎麼吃苦的。但是卵子的質量要取出來之後才知道。」
顧微微『嗯』了聲,緊接着又問:「這個我明白。對了,你有存過燁霆的精.子嗎?」
聽到這個問題葉一恆下意識皺起了眉頭:「你想幹什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