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會招很多新人,你們千萬別被新人甩在後頭,丟臉哦!」
「老杜放心,我們不給你丟臉。」
哈哈哈……
文斯莉最近是真的忙。
年底,各種酒會宴請,推都推不掉。
做東的人,很多都是她的長輩,是文家的世家。
別說她不能走路,就算是爬也要爬過去。
明明她以前最討厭類似的應酬,討厭在長輩面前裝乖順說着漂亮話,就要叛逆對着幹,而今她卻沒了半點厭煩。
她很耐心,穿着得體的宴會禮服,坐着輪椅,遊刃有餘地和長輩們寒暄打招呼。
她就像是個小公主,被世家長輩們寵愛着,關心着。
只是……
心頭酸酸。
往年,她的身邊會有父親陪伴,今年她獨自一人。
想起早逝的父親,在這燈火酒綠的奢華場所,心頭越發不是滋味。
她卻還有強撐着笑顏。
宋二宋正豐來到她身邊,「嫌他們嘮叨,不如我帶你出去兜風。」
文斯莉謝謝他的好意,又調侃道,「我可不敢同你單獨出去,明天保准傳出我和你的八卦消息。到時候,伯母問起來,我怕你尷尬。」
「只要你不尷尬,我就不尷尬。其實你該換個角度來了解我,說不定你就會喜歡上我。」
「不可能的。」文斯莉哈哈一笑,「小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我對你真的沒半點幻想。就算你脫光了也不行,總能想起你小時候丑胖丑胖的樣子。」
這話太打擊人,宋正豐苦瓜臉。
「你可真的會傷男人的自尊心。」
「你受傷了嗎?」
「當然不可能。小時候,你的嘴巴可比現在毒舌多了,那會都沒受傷,現在更不可能。」
「咦,那個年輕人是誰,長得還挺好看的。」
宴會上,文斯莉看見了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面生。
按理,這樣的場合,大家就算不熟悉,也該見過幾面。
宋正豐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哈哈一笑。
「賀家三子,比你高几個年紀,你不熟悉他正常。」
文斯莉眨眨眼,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號人。
她很八卦,悄聲問道:「就是賀家三房兒子?」
「對啊!小時候還和他打過架,那小子手黑。後來,他和他媽都去了國外,還以為不回來了。結果,二房太太剛住院,母子幾人就跑了回來。」
文斯莉調侃道,「你倒是很清楚。」
宋正豐哼了一聲,悄悄說道,「上周和幾個朋友小賭怡情,就輸給了這傢伙。」
「你可別瞎來,當心陷進去。」
一聽到賭,文斯莉心頭一跳。
她多嘴了一句,「誰的局?」
宋正豐心領神會,笑道:「放心,誰的局都不是。我們出海去的島上,合法。」
「輸得多嗎?」
「幾百萬,半年的零花錢輸光了。你放心,這些年我也攢了些錢,我有分寸,絕不玩大。你那位前夫,我也打聽了,最近很安靜,聽說跑到山上道觀住了半個月。」
啥?
文斯莉意外極了。
「我都不知道他信道。」
「他可不是第一次上山住道觀。聽人傳言,他每年都會在山上住幾天,還特意捐錢,讓道觀在後山給他修了間小木屋。」
文斯莉表情都有點不自然。
感覺太丟人。
她和顧佳豪,一年戀愛,兩年半夫妻,竟然不知道這事。
之前,連趙律師都沒打聽出來。
還是宋正豐這類公子哥,小圈子裏的人才知道一些小道消息。
顧佳豪藏得夠深的。
她裝作不在意,就像是隨口一問,「那個道觀很特別嗎?」
「沒什麼特別的,香火也一般般。都沒開發成旅遊景點,可想而知道觀不咋樣。」
「等我腿好了,你陪我上道觀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