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你們看着辦吧。」
雖然刁鑽難纏了些,但這兩人顯然只是普通百姓而已,想來不會有什麼不妥的。
況且,就算真的是要害他,以他此刻的傷勢,也根本離不了這個店——真是被那小姑娘給坑了,好好的談你的婚事不行麼,非要說那些廢話,害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還有那個姓白的小子也是的,這樣口無遮掩的小丫頭,他竟還順着她胡說八道。應付之法?哼,哥哥我借給你幾兩銀子,你去翠紅樓住兩晚算了。
手腳麻利的把肉夾饃做好,苗翠花剛要鑽櫃枱下去看看那位仁兄的尊榮,就被白蘞攔住了。
「我來。」說着,白蘞接過了她手中的碟子,謹慎的拉開櫃門側身看過去。
只見那櫃枱裏頭原本堆放碗碟雜物以及他的一些醫書的後面,隱約有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
「讓白兄弟見笑了,在下華為。」
華為?苗翠花的嘴角抽動了下,你怎麼不叫小米,怎麼不叫金立,怎麼不叫中興?
白蘞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笑着點點頭,問:「華兄是出來用飯,還是留在裏面?」
華為再次嘟嘴:「若是能出來,我便早就出來了。」拖着一身傷躲進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哪還有力氣出來。
苗翠花發誓,她真不是故意要笑的。
「既然如此,華兄便在裏面歇養,放心,一應飯食醫藥皆由我等籌辦。」白蘞只是淺淺的笑了下,將手裏的碟子遞了進去,順便問道,「敢問兄台所受何傷,有無上藥?」
「這……」華為遲疑了下,但很快就放開了,「索性告訴你也無妨,我腿上三處刀傷,手臂一處,之前擦過些許金瘡藥勉強止了血,可剛才一笑……」
剛才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結果又把傷口給撐開了啊。
白蘞邊聽邊點頭,等華為講完,他手下的紙上已經寫了滿滿一整張。
「翠花,你去照這個方子抓藥。」而這位華兄,還是由他陪着更加妥當。
苗翠花點頭,看看櫃枱,伸手指了指白蘞手邊的算盤。
偷聽還敢嘲笑我?哼哼,這餐飲醫藥住宿跑腿,可都是費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