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撩衣袍,蹲下來,為苗翠花將捲起來的褲腿放下,整好。
苗翠花沖他一笑:「一肚子火,熱的很。」
她受傷時,他在幫她包紮。
她養傷時,他在幫她換藥。
「花花啊,我覺得你挺可靠的。」
「這不是事實嗎?」
「花花啊,我真挺喜歡你的。」
「這不也是事實嗎?」
「花花啊,我是個很特立獨行的人。」
「這更是事實。」
「所以,我想做一件很有傷風化的事情。」
話音落下,她便被一個溫暖的擁抱包圍了。
在眾人驚詫的議論聲中,苗翠花終於回過神來。
妹的,她是穿來的,這傢伙是原住民,沒錯吧?為毛她覺得好像反過來了。
然後,她耳畔便想起了熟悉的聲音:「你是想這樣做嗎?」
那聲音溫暖,帶着一絲戲謔:「沒想到,我們心有靈犀呢。」
苗翠花瞪圓了眼睛,然後臉蛋騰的一下燒了起來。
「三年……」
聽到白蘞這一聲說不上是抱怨還是嘆息的嘀咕,苗翠花心裏剛生出來的一兒羞澀和感動頓時飛出了大氣層。
「慢慢等着吧,不是三年,是五年,五年!」
不過,雖說是掙脫了白蘞的懷抱,可作為一個混過起點守過天涯,看過各種禁片的優秀青年,苗翠花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害羞了。
「嘖嘖,真是不知羞恥啊……」
看吧,果然有這麼說的。
苗翠花飛快的一個白眼甩過去,大媽,難道你現在年過四十,依然守身如玉?
而苗富貴,已經徹底被人無視了。
「玩夠了?」白蘞為苗翠花理了理鬢髮,回頭看了眼臉色鐵青的苗富貴,忽而一笑。
看來,他將來不用伺候這樣一個丈人。
苗翠花點點頭。
這會兒,她的心情倒是平復了許多。看看苗富貴,她冷笑一聲:「我姥娘給我準備了一大堆嫁妝,只可惜,你是看不到的。」
轉過身,她對白蘞說:「走吧,我還從來沒去過少業哥的別院呢。」
白蘞點點頭,向對面一臉寒霜盯着這邊的郭柏擺了擺手,跟上了苗翠花的腳步。
一個怨毒的目光凝視着兩人離開的身影,久久沒有收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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