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飄離心臟狂跳。
腦子裏面立刻浮現出當日的那一幕。
羞恥,憤怒,卻又燥熱的一幕。
申無缺給她下了情藥,將她剝光了綁在椅子上,要玷污她報復白玉川。
但是
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決心,他終究沒有那樣做。
他沒有玷污她的清白。
而且將她放走了。
儘管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兩人完全坦誠相見。
甚至
她一次又一次被按在了地上。
那種畫面,永遠都忘不掉。
更何況她當時還被下了情藥。
所以這一幕,不知道多少次在夢中重現,不知道出現了多少不堪。
如今
聽到這個二泉映月,她就知道這是申無缺來了。
頓時間
她有些條件反射一般本能夾緊了腿。
腦子裏面那些畫面,狂涌而來。
不行,我不能去和他見面。
他不是好人。
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玷污家族的名聲。
但是,二泉映月的聲音,不斷鑽入耳朵之內,撓動她的內心。
這個關鍵時刻,他為何會來?
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現在整個白骨領都面臨封鎖,裏面的孩子未來可能會餓死,他是不是找我幫忙的?
我不能因私廢公啊!
「停!」寧飄離喊了一聲。
「你們兩人,跟隨在十丈之外。」
兩個保鏢道:「是!」
然後,寧飄離邁着忐忑複雜的步伐,朝着河邊走去。
遠遠看到無缺的背影,她都感覺到腿軟,感覺到身上莫名的燥熱。
害怕,期待,還有一種違背道德的感覺。
她停下腳步,告訴自己。
這一次,自己要和申無缺徹底說清楚。
兩個人關係清清白白,甚至連朋友都不能做,以後最好也不要見面。
她來到河邊。
距離無缺還有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寧飄離聲音冷淡。
無缺沒有轉身道:「我妻子卮梵,收到你最後的那封信了,你說要來白骨領,要來野草書院教書,而且還要帶着其他老師一起來?」
「對。」寧飄離道:「但是這和你無關,我是為了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希望你不要多想,到了白骨領之後,希望我們保持距離。」
但無缺的態度更加冷淡。
「不,你不能去。」
寧飄離質問道:「為什麼?!」
無缺冰冷道:「沒有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去!」
寧飄離本來打算冷淡面對,但見到更加冷淡的無缺,內心直接破防。
「憑什麼?我要去野草書院教書,完全和你無關。」寧飄離寒聲道:「而且你不要再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了,我雖然單純,但我不蠢!就這麼一件事情,值得你專門來見我嗎?」
無缺沉默了片刻,緩緩道:「我不得不來,否則當你這個蠢貨一聲不發去了白骨領,就來不及了。」
「我不是蠢貨。」寧飄離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缺道:「你的父親寧道一長老,率領大軍東渡之前,曾經來白骨領找過我。他和我說,如果我以後再破壞你和白玉川的婚姻,他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白骨領!所以你去野草書院,根本就不是幫我,而是在害我。」
接着,無缺轉過身道:「寧飄離小姐,請收起你的聖母之心!白骨領不需要你的幫助,野草書院也不需要你的幫助,你不要理會我們,不要害我們,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幫助。」
這話就太嚴重了!
直接刺傷了寧飄離的話。
她的淚水直接涌了出來。
「申無缺,你混蛋,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怎麼可以這樣看我?」寧飄離哭喊道。
無缺緩緩道:「之前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