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草聽到警報聲,離開了娛樂室,去甲板找秋笙。
三人在過道里遇上。
警報聲停下來了,遊客們都好奇的瞧着喇叭。
因為沒有見到確切的危險,他們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還有人正在拍視頻,抱怨警報聲怎麼停了。
「怎麼了啊?」舞草問秋笙。
「是啊,怎麼了啊?」秋笙看向伊清淺。
「誒?」伊清淺不知所措,「為什麼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秋笙只是想捉弄她而已。
「去找船長問問吧。」他往外走。
海員區的的住所與客人區的顏色不同,是單調的淺藍色。好幾個海員立在門口,四處張望,這是正在休息的海員,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三人走到船長室,門口已經有一些人在等着。
船長不在房間,對面的輪機長也不在房間。
海員分為兩大類,一類是水手,一類是輪機員,水手在甲板上工作,輪機員在甲板下工作。
甲板上的歸船長,甲板下的歸輪機長。
廣播再次響起,說機艙發生了一點兒小故障,問題不大,不用慌張。
過了三分鐘,四十多歲的船長和輪機長走了上來。
等着的人們立即圍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
船長應付了他們,說的和廣播裏的一樣。
他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人群自覺的散開。
只有秋笙三人和另外兩個人沒有動。
秋笙打量那兩人,他們都穿着休閒裝,一老一少,老人的個子矮小,年輕人的個子中等。
老人面色和善,他向着伊清淺三人笑了笑。年輕人一愣,跟着露出笑臉。
船長和輪機長面露驚訝,隨即也向秋笙三人打招呼。
很明顯,老人身居高位,因為他打了招呼,其餘三人不得不跟着打招呼。
秋笙將視線轉移到船長和輪機長的身上,兩人都穿着厚實粗糙的工作服,船長是橘色,輪機長是白色。
船長的個子偏矮,輪機長的個子高大。
人走得差不多了,船長掏出鑰匙,往臥室走。
輪機長跟着往前走,他的步子太大,明明走在後面,沒兩步就超過了船長,差點兒撞在船長背上。
「幾位客人進來坐坐?」船長打開門,邀請剩下的五人。
秋笙小聲問伊清淺:「你認識?」
他說的是那個老人。
「他是凌霄安保的一個經理,只是互相見過而已。」伊清淺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這沒有逃過秋笙的眼睛。
「就是說,不用留下來?」秋笙說。
「哈哈哈,」老人笑起來,「你們小年輕不願意陪老人家很正常,快去忙你們的吧!」
秋笙和伊清淺明明壓低了聲音,老人依舊聽到了。
秋笙適時表現出羞愧的模樣,如同一個不願意浪費和戀人相處時間的少年人。
「下次再見了,袁經理。」伊清淺和老人告別。
「代我向白會長問聲好。」老人說。
離開船員區,已經是用餐時間,三人直接走到餐廳。
船上有三個餐廳,他們去的是中間檔位的一個,這個餐廳為豪華艙位的客人提供自助。
趁着舞草去拿吃的空隙,伊清淺問秋笙:「你發現了什麼?」
船長邀請他們留下來,明顯是要仔細說說發生了什麼,秋笙卻急着離開,不合情理。
「那個袁經理死了也不礙事的吧?」秋笙看着舞草的身影,現在的船上並不安全。
伊清淺驚訝的看他:「怎麼了?」
「那個輪機長大概是誰假扮的,也許是能變成別人模樣的異能者?」
「你怎麼知道?」
「他的動作很不協調,好像一個細胳膊細腿的人,突然換了長胳膊長腿一樣,他走路的時候差點兒撞在船長身上。」
「我還以為他是緊張。」伊清淺為自己的粗心而苦笑,「凌霄安保和三星會是老仇人了,那個輪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