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這兩個傢伙都這麼變態,在這一個月之內先後突破了真武境後期,而方休更是深不可測,她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深不見底的男人,他就像是無底洞一樣,讓自己捉摸不定。
「一條只知道亂吠的狗而已。」
方休笑着說道,雲淡風輕。
「齊家勢力不容小覷,這一次,我還發現了齊家大少也來了,咱們可能得小心一點了。」
安瑟琪沉吟着說道,似乎在給方休打預防針。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不是武王,怕個球呀?」
胡為咧嘴一笑。
「很不幸,他就是武王!」
安瑟琪冷眼看了胡為一眼,胡為頓時間僵住了,奶奶的,你這不是將我軍嘛?老子不要面子的嘛?
「武王又如何,想動我的東西,天王老子我也奉陪到底。」
方休輕輕的撫摸着手下的磨劍台,喃喃着說道,這句話,似乎是說給安瑟琪與林中強聽的,但是他們知道,方休這個傢伙,不好惹,他們既然已經結成同盟了,此戰,就是最好的體現,同仇敵愾,才能夠奮勇殺敵。
「這磨劍台,看起來,也沒什麼異常啊?」
林中強歪着頭,驚訝的打量着方休手底下的磨劍台。
「恕我眼拙,我也沒發現,它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安瑟琪的眼神也是落在磨劍台之上,左思右想,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為什麼齊等閒似乎也很看重這塊石頭,甚至還因此送了性命。
「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這磨劍台,到底有何作用呀?」
胡為眼巴巴的看着方休。
方休看了又看,沉吟着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
三人一臉迷糊,充滿了愕然,現在他們就覺得齊等閒這三個傢伙,死的太冤了,甚至替他們不值,為了一塊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的破石頭,拼死拼活,最終連因為什麼而死,都不得而知。
「不過這磨劍台,必定不凡。」
方休說着,手握着霸天劍,運足氣力,直接插入了磨劍台之中。
霸天劍不斷的震動着,磨劍台似乎也是爆發出一股不易覺察的光芒,不斷顫抖着。
「這麼多的神兵,都未曾將磨劍台損壞,足以說明這磨劍台,絕非一般。」
方休與霸天劍早就已經融為一體了,那一刻,霸天劍在磨劍台之中,被不斷的衝擊洗禮,他都無比的清晰,甚至感覺到一絲震撼,這磨劍台,竟然在不斷磨礪着霸天劍,難道說,它能夠讓霸天劍更上一層樓?
壓抑着內心的震驚,胡為等人也是不明所以,方休卻發現,現在自己想要從磨劍台之中拔出霸天劍,反而是無從下手了,霸天劍便如同深陷泥潭之中一樣,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拔不出來。
不過方休並未擔心,霸天劍與磨劍台之間似乎產生了某種不可言喻的交融,這個時候,自己強行拔出霸天劍,也變成了奢望。
「方兄,現在第二層已經是空無一人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去第三層看看?」
林中強說道,現在他們已經成了第二層唯一的存在,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第三層,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這些人,死的實在是不值當呀,因為一件神兵,就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了,哎。」
胡為搖頭感嘆道。
「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想要奪寶,就要做好死在這裏的準備,他們心裏都很清楚,不成功,便成仁。有些人已經到了瓶頸,有些人為了碰碰運氣,誰都不好說,能不能活着離開,還不清楚,但是只要活着,誰都不會離開。」
安瑟琪看的很是透徹,這一點,她早就已經領悟了,身為獵殺小隊,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任何人都無法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而這裏,與充滿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