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大小姐出身的,幾乎沒一個不是這種脾氣,看來環境真的會決定一個人的性格。
幾分鐘後,他在外面的街道上攔了輛出租車,剛坐上車,還沒把門關上,右邊突然一人也擠了上來,「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溫言愕然看去,才發覺那人左手拿着把槍,正抵在他腰眼上。
那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若無其事地道:「師傅,麻煩你,去東山橋。」
出租車司機一無所覺,答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溫言看着那人,疑惑道:「你是誰?」
那年輕人看向他,面無表情地道:「閉嘴。」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轉頭看向前面,不再說話。
這傢伙是想虜他,看來是背後有人,不如看看情況再說,反正長夜漫漫光睡覺也沒多大意思。
出租車一路前行,奔馳了一個多小時才穿到了東三環,停在了路邊。
年輕人用槍抵了抵溫言。
溫言笑笑,從他那邊開門下車。
那年輕人跟了下去,隨手遞了張一百:「不用找了。」
那司機大喜,道謝不迭。
年輕人把槍藏在袖子裏,抵着溫言朝前走。
前方不遠處是一座石拱橋,但橋下不是河流,而是另一條車道。此時橋上站着五六人,其中之一垂目看着橋下穿行的車流,顯然是眾人的頭子。
「朔哥,人請來了。」年輕人押着溫言走近,沉聲道。
那朔哥轉頭看來。
他年約三十,一臉國字臉,相貌普通,但左耳竟然只有一半,像是被人拿刀切了一樣,看着有點恐怖。
溫言毫不迴避地和對方對視,把他每一個細節都收在眼內。
這傢伙眼裏有種對生死的淡漠,像是曾經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歷練一樣。
過了足足兩分鐘,朔哥才緩緩開口:「你不是封遠空的人,為什麼要幫他?」
溫言登時心中明亮,知道對方和白天在凌微居刺殺封遠空的人有關。他慢悠悠地道:「我在凌微居學琴,任何人想要破壞我學琴的地方都不行。」
朔哥露出訝然神情:「這麼說,你救他只是個巧合?呵,我有點不相信。」
溫言淡淡道:「對你,我無需假話。」
朔哥大訝道:「你好像真的不怕,你該明白我隨時都可能殺了你為我被抓的四個兄弟報仇。」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我敢來,難道還怕你殺我?」
這話當然意指對方根本殺不了他,但朔哥卻聽成了對方只是在自傲其膽量,反而莞爾一笑:「有膽識!我欣賞你,但既然你不是封遠空的人,那拿你換人也沒用了,殺了他。」
末三字來得非常突然,溫言身後那年輕人立時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一聲慘叫升空,但卻不是發自溫言。槍響前的剎那他已經側身閃開,中槍的是他前面的一個傢伙。
那年輕人完全沒想到他速度竟然這麼快,大驚下再要移動槍口已經遲了,頸側被溫言一掌切中,登時眼前一黑,暈倒過去。
眾人之中,反應最快的是朔哥,斷喝道:「全上!」第一個沖了上去,勇悍之極。
其它人緊隨其後,擁擊而上。
溫言一聲冷笑,不退反進,前踏步一拳朝着朔哥面門狠狠砸去。
朔哥反應快極,一側頭避過了他的拳頭,正要發動攻擊,突有所覺,駭然下看,只見下面一腳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踢了上來。
撲!
朔哥勉強屈起雙手,擋在小腹前,溫言一腳踢在他手上,竟踢得他整個人凌空騰起近兩米,朝後上方拋去。
溫言訝道:「你身板挺硬朗。」這一腳竟然沒踢斷對方指骨。
後面的人急忙閃避,虎吼着圍攻上來。
溫言不慌不忙,寸步不讓地站在原地,不斷擋格反擊,轉眼過來的五人就被他揍翻了三人,剩下兩人駭然退後,同時拔槍。
溫言哪會給他們開槍的機會?一步逼到他們面前,雙手同時抓住了兩人的槍,輕鬆扯了過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