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這種問題上!
靳流月臉蛋噌地一下就紅了個透:「胡說八道,誰誰誰搶男人了!天大的笑話!我靳流月什麼人,需要去搶男人?只要我發句話,想追求我的男人能從西五環排到東五環去!」
秦菲不屑地道:「就那些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男人?和溫言比,他們連渣都趕不上。哼,搶男人還只能說無恥,可是搶男人不敢承認,那就只能說你混蛋了!」
靳流月一般交往只有上流社會人士,論罵人的戰鬥力,她哪及得上在底層歷練過的秦菲?登時被罵了個滿臉通紅,卻一個字也駁不出來。
她原本只是要逗逗溫言,哪知道事情演變卻是這個方向,脫出了她的操控。
溫言輕咳一聲:「行了。說正事,我知道你是逗我玩,但話說在先,玩笑適可而止,說多了就不是玩笑了。」
他一開口,秦菲立刻閉上了嘴,乖巧之極。
靳流月總算得了個台階下,勉強冷靜下來:「哼。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幫我殺個人,我就放過她。」
溫言皺眉道:「你當我是你手下那些殺手嗎?殺人這種事不是隨便說的。」
靳流月冷冷道:「我讓手下的殺手去殺人,從來不需要談條件。」
溫言想了想:「好吧,你說。」
靳流月緩緩道:「替我殺了索拉玉措。」
溫言想不到她念念不忘的是這件事,斷然道:「不行!我說過了,殺她有違我原則。」
靳流月反問道:「你不想救你這個潑婦了?」
秦菲惱了:「你說誰是潑婦?」
靳流月假裝沒聽到,反正鬥嘴也鬥不過,偶爾撿點便宜就算了。
溫言不悅道:「你想逼我違背我的原則?」
靳流月臉色漸漸生異,有點古怪地看着他。
溫言覺出不妥,又不知道哪出了問題,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靳流月忽然一聲輕嘆,把右手的袖子挽了起來。
兩人驚訝的目光中,靳流月一隻欺霜賽雪的玉臂露出,原本該是完美無暇的手臂上,赫然竟然有條約兩厘米長的青色痕跡,不像是外傷,反而像是從肉裏面透出來的顏色。
溫言目光陡寒:「這是怎麼回事?」
靳流月澀然道:「我料錯了,我以為他們會先找你,可是他們先找的是我。」
溫言恍然大悟。
上回元武死後,溫言和靳流月均認為對方會因為元武之死,先對他溫言下手,那麼靳流月相對安全點。可是聽到靳流月現在這說法,顯然對方已經再次派出人手到了燕京,而且仍是以她靳流月為目標。
靳流月恢復了冷靜:「今天凌晨,我被一條拇指大小的螞蚱咬了一下,當時不到五分鐘,整條手臂都青了。幸好我早前因為元武的事,有從黑市上購了兩瓶珍稀的解毒藥,才把毒性壓制下去。現在剩下這點,估計再多幾個小時就能消掉。」
溫言皺眉道:「蠱?但你能用不對症的解毒藥消除掉毒性,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靳流月無奈地道:「我已經加強了凌微居的防範,但對方用的是這種小小的蟲子,那是防不勝防。唯一辦法,只好斬草除根,把索拉玉措殺掉,才有可能斷掉威脅我生命的根源。」
溫言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的考慮確實沒錯,現在來的還只是小蠱蟲,威力遠遜元武,但後者手下肯定不只一個人那麼簡單,要是來了更厲害的人物,她的命就懸了。
想到這裏,他忽然道:「從今晚開始,我到凌微居睡。」
靳流月錯愕道:「什麼?」
溫言淡淡地道:「我不能替你殺害無辜的人,但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有我在,任何蠱蟲都不可能隨意攻擊你。」
這辦法雖然比靳流月設想中的辦法差一截,但總比什麼辦法都沒有,她無奈道:「好吧,我相信你有那本事。但你要記着,你用的這辦法很可能無限期,因為你不願意替我除掉根源,結果可能是對方無休無止的襲擊。」
溫言從容道:「這由我考慮,不勞你操心。不過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要保證你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