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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榮錦被吊的,只能雙手向上踮起腳尖,這時候那兩個警察,從那個小白臉手裏拿過電話簿,墊在王榮錦的xiong口,小白臉走到跟前,帶上了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拳擊手套,掄起拳頭,就往王榮錦的xiong口打過來。
每一拳都在那本厚厚的黃頁電話簿上,整個房間都能聽到那『咚咚』的像是擂鼓一般的動靜,就連房間的外面都能聽得見。
錢學兵一連捶了王榮錦二十多拳,就感覺自己有些氣喘,這幾年女人玩的太多,身體有點虛。
他剛停下拳頭,那邊的王榮錦就抬起頭,向着錢學兵不屑的冷笑着說道。
「就***這麼點力氣啊?昨天陽*痿了吧!」
「我草泥馬的,都這時候了,還***嘴硬?」
錢學兵頓時火冒三丈,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然後轉身對那個一直沒動手的黑大個說道。
「陳鋒你來。」
這陳鋒長的跟個黑金剛似地,是市局陳政委的外甥,是分居刑警大隊的副隊長,也是錢學兵的死黨,這時候見到王榮錦這個死狗,在局子裏這樣被收拾,還這麼囂張,當然也是跟着氣不過。
這時候這錢學兵剛剛以讓出位置,他立馬就沖了上來,拳擊手套也不戴,黃頁電話簿也不用,就直接掄起拳頭往王榮錦的xiong腹部和頭臉上招呼。
拳拳到rou,下下不留手,房間裏一時間空空聲大作,就連外面的走廊和樓道里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陳鋒一連打了二十多拳,只打的自己拳頭的迎面骨都有點隱隱作痛,這才停下手來。
而這時候王榮錦才,抬起頭,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然後說道。
「就這麼點力氣?跟個娘們似地?」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