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一路上將車子開得飛快,他覺得自己非常混賬,喝醉就算了,竟然還夜不歸宿,他的安果一定會生氣了,眸光一暗,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在進家門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客廳沒人,一邊壁爐上的篝火已經滅了,抿了抿那有些乾澀的唇瓣,言止慢慢的走了上去。
他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個逆光的聲音,床上亂糟糟的,只見安果坐在床邊上,那背影有些落寞。
言止心揪一般的疼,慢慢的向安果接近着。
她的側臉很蒼白,眼睛也很腫,眼皮下是濃濃的黑眼圈,看樣子是一夜沒睡,愧疚和心疼像是潮水一樣的將他淹沒,喉結微微滾動,言止忍不住將安果摟在了懷裏。
她身體很涼,那雙手也冰涼的嚇人「你就這樣一直坐着?」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她眼眶瞬間就紅了。
「你腦子全是草履蟲嗎?我不回來你就不懂得自己睡?」半蹲□子,將那雙冰涼的手緊緊握在了手心上「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應該為孩子考慮啊,安果你是小孩嗎?」他忍不住的責備着,語氣滿是嚴肅。
「明明是你的不對,你為什麼還在罵我?!」忍無可忍的低吼出聲,她的眼淚一下子決堤了,伸手胡亂的摸了一把,在他身上輕輕嗅了嗅「你還喝酒,還夜不歸宿,我明明才是最應該生氣的那個人!」她大喊大叫着,看着言止嚴肅的神色她的心一緊,啜泣着不敢在說一句話。
「對不起……」像是妥協了一樣,言止將她摟在了懷裏「對不起果果,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的,是我的錯,不要生氣好不好?」
安果心一下子軟了,隨之也更加難過了,她低低的哭泣着「我不知道怎麼了,我脾氣變的不好,我難受……我就是不舒服……」
「那你咬我一口就舒服了……」慢慢帶着她倒在了床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袖子卷了上去,把那結實的胳膊遞了過去「咬一口泄恨。」
她張嘴輕輕啃了上去,咬完覺得有些心疼,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看着這個動作感受着皮膚上滾燙的溫度,他全身都升騰上一股子熱氣,扣住她的後腦勺,言止忍無可忍的吻了上去——
「果果……媳婦,你知道我最愛你了。」嘴裏低喃着「最愛你了。」
「言止……」滾燙柔軟的吻跟着讓她平靜下來,雙手環上了言止的脖頸,嘴裏輕輕喘息着「我想你了,你好久都沒有……」沒有好好的愛她了。
安果覺得身體很空虛,她想要這個男人,言止輕輕的撫摸着安果的唇瓣,這個時候她才看到男人手背上的傷痕。
像是看到什麼不思議的東西一樣,雙手一把握住「這是怎麼弄的?」
「一點小傷,不用在意。」
「不行,我去找醫藥箱。」說着推開他就要起來。
「安果……」重新將她拉了回來「我現在不想管這個,我現在只是想要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是……」臉上一紅,安果乖巧的靠在了他的懷裏「言止,我在上面好不好?」如同文子的嗡嗡聲一樣,言止一陣恍惚,下一秒他笑容如同春風,將自己的領帶拉了下去,皮帶解開,湊到她耳邊輕輕舔了舔那白嫩的耳垂「好。」他老婆的要求自然要答應了,何況自己也是求之不得。
安果穿着一身米色的棉質內衣,一想到她穿着這樣的衣服坐在那裏等他一晚上他就心疼,大手摸了摸那眼皮下的黑眼圈「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我想要你,然後再睡。」難得她今天如此主動,大手慢慢下滑放在了那圓潤的糰子上面,大手又規律的輕輕的揉動着。
「嗯……」安果痛苦的低喃一聲,身子不由後仰。
「怎麼了?」
「好疼。」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別動,好疼……」
「怎麼了?」言止輕輕捏了捏,她的j□j有些腫,一時之間有些慌亂的將睡衣全部卷了上去,那j□j高高的挺立着,顏色比之前還要紅上幾分,眸光不由深邃幾分,抬起頭含上去輕輕吮吸着。
「啊嗯……」白皙的手指穿過言止黑色的髮絲「這樣很舒服……」
「還疼嗎?」不敢用太大的力氣,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