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這個意思就回吧,總有一日我會向您證明,我也能位極人臣,我要讓長姐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全跪趴在地上仰視我的鼻息活。」
「你、你、你真是無可救藥!」常母指着常淑,「沒有能力的野心最終只能是空想,你這樣遲早會害了你自己。」
常淑譏諷,「您看,到底您看還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就是堆扶不上牆的爛泥。」
「你想出人頭地咱們慢慢來,你是新科狀元,朝堂上又有我跟你長姐給你鋪路,前途已經比很多人敞亮,為何這般心急?」
常母在京中在這宦海里沉浮多年,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實實小心翼翼,斷然不會像常淑這樣想要一步登天。
到現在常母想的還是好好規勸常淑,讓她回歸正途。
「慢慢來,那要等到什時候?難不像您一樣在京中大半輩子還只是個品官員?」常淑恨不得明天就證明她比所有人都強,怎可能熬到七老八十半截身體入土再擁有權力。
「我是勸不了你……」常母疲憊的拖着腳步往走。
打,她上次也打了,勸,她上次也勸了,總不能常淑一個大好的活人關起來吧?
朝堂已經旨,明日皇上召見一甲前三,想來是要分派職位了。
常母心裏有了計較,沒跟常淑多。
房門被帶上,常淑眸光陰翳的抽出身後的憑几砸在地上。
「你憑什不幫我?」
常淑質系統,「你的目標不是讓我位極人臣嗎?為何不幫我反懲罰我!」
這次是差要了她半條命,那次呢?
系統沒有任何回復,安靜的像是從未出現。
常淑完火,又開始想怎將劇情撥回正軌。
就算她得不到長皇子的助力,也不能讓時清得到。時清處處跟自己作對,只要她活着對自己來就是變數。
活着……
常淑眸光閃爍,那時清死了不就沒事了嗎。
時清今天屬於新婚後的第一天,按來是要帶着雲執給家族裏的長輩挨個敬茶的。
奈何老爺子現在在老大家裏,老大兩子昨天因為時喜的事情心裏還惱恨着時清呢,自然不可能來。
老二家兩位人未到,只是禮送了來。弄到最後,還是就只有時清一家子以及還沒離京的李父李嫿她們。
時清昨天睡的新房,雲執也沒睡房,睡的軟榻。
他睡覺前搬來山水屏風擋在自己軟榻前面,看的時清一愣一愣的。
「我又不看你。」
雲執扒着屏風看她,耳垂微紅,「萬一我看見你怎辦?還是擋一。」
「……」
時清沉默的坐在床上,一度懷疑自己穿的這本不是女尊社會背景。
早上起床的時候,雲執已經醒了,晨練完趴在石桌那兒跟鴉青吐槽時清是個摳門精逼他繡牡丹。
小爺這雙手是拿劍的,不是耍針的。
時家之前抬雲府的聘禮昨天全都抬回來,知道雲執「忘了」怎繡花後,時清連夜當着他的面,微笑着箱子封存入私庫,讓他一文都摸不着。
簡直不是人幹的事!
雲執現在屬於賠了銀子又賠了自己,沒了和離他連光明正大的走都不行。
處境一度不在雲府。
雲執恨恨的揪地上撿到的梨樹葉子,他還沒入江湖呢,就殷勤的上趕着自己給「賣」了。
時清雙手抱懷站在主屋門聽他在背後自己壞話,故意猛地出聲,「完沒有。」
雲執毫無防備,嚇得一哆嗦。
他捏着葉子梗,扭頭看時清,嘴硬心虛,「我的都是實話。」
鴉青低着頭朝時清行禮,主僕兩人偷偷吐槽時清還被正主抓住,鴉青心裏有慌。
時清懶得計較。
她喊上雲執,「走,給我爹行禮安。」
「不。」雲執屁股不動。
他意圖抵抗,逼時清看不慣他休了他。
雲執心裏苦,誰想他也有逼女人休了自己的這一天。
時清微微揚眉,也不逼他,只是悠悠的,「今天敬茶會給